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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笑納了。”秦柯聽不得二人文縐縐的禮尚往來，只聞有法器可得，清晨魚兒脫鉤的懊惱頓時煙消雲散，歡歡喜喜的拿起扇子瞧了又瞧。
無涯黑了臉，低聲訓道：“笑納一詞，於此情形下可用？”
秦柯得了禮物，喜笑顏開，當下自然不會將無涯那輕微的訓斥聽在耳中。只嬉笑道：“呃，不拘小節，不拘小節。”
無涯的臉又黑了黑，不再理會她。
青衫男子看著眼前的師徒二人，眸中含笑。只覺得當下情形甚是有趣，有些明悟了無涯為何百餘年都沒有去青山上尋他對弈。
他與無涯年歲相仿，同樣是孤獨了萬餘年的神，原先皆是與對方飲酒對弈打發漫長時光；如今人家有了徒弟，說笑拌嘴，好不熱鬧，他卻仍是孤身一人，心中難免有些豔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