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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
說完便在姻緣石上找到了二人名字一併去了。靈清與玄琪腳上的紅繩瞬時化成灰燼,隨風飄散。
靈清癱坐到椅子上,眼淚不住的向下滴落。月下老兒將和離書重新塞進靈清手裡,說道“什麼時候想通,什麼時候就自己簽了吧。”
月下老兒看看殿外,問道“現在幾時了?”底下星使答道“回仙人話,未時四刻。”
月下老兒神色有些憂慮說道“青龍神君令郎靈佑為何還不來?誤了拜堂時辰,老夫可管不了了。”
青龍神君說道“月下仙人,小兒追逐歹徒,路途遙遠,耽擱些時日,還請仙人通融通融。”
月下老兒看看靈籍說道“過了戊時在拜堂便是梅婚了,老夫不管梅婚的。”
青龍神君擦擦額頭的汗。月下老兒說道“老夫只等到未時六刻,若令郎還不回來,誤了時辰,羲和聖母的旨意也在不算數了。婚約取消。”
月下老兒繼續躺臥到太師椅上,喝著酒。
錦顏拿著雪扇,端坐在一旁。玄琪站在她的身後。目光一動不動的落到她的身上。
靈清哭了半日。見玄琪的眼神始終離不開錦顏,心中的恨意如翻滾的江海。
不知過了多久,玄德神妃拍拍熟睡的月下老兒肩膀說道“月下仙人,月下仙人,未時六刻已到。”
月下老兒驚醒,問道“新郎可曾回來?”
素華笑笑說道“未到。”
月下老兒晃晃悠悠的說道“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明日老夫便向羲和聖母請旨廢了這條婚約。”
青龍神君為此婚禮操辦良久哪裡肯幹。攔了月下老兒說道“月下仙人,看老夫面子,在等些時辰吧。”
月下老兒搖搖墜墜的看看青龍神君,說道“老夫說過,不管梅婚之事的。要不這樣吧。而今令公子遲遲未歸,你若不想違抗羲和聖母旨意,就在大殿上在找一名未婚男子代他拜堂吧。”
青龍神君眼皮下垂,將腳重重的砸到地上,長嘆口氣說道“嗨……全憑仙人做主。”
月下老兒,嘴角上揚,咧出一個鬼魅般的笑容。一手拽著錦顏,一手拽著玄琪重新走到大殿中央。
月下老兒繼續癱坐到太師椅上,眼睛半合著。將姻緣石喚出,置於兩人面前。
錦顏和玄琪熟悉的將手放到上面,姻緣石上發出奪目的光彩。
元鰲在一旁捂著嘴,笑的不成樣子,私想這下可好,從登輿到拜堂都是玄琪頂的,不知洞房要不要也替上一替?
半日,月下老兒都沒有動靜,素華在一旁拽拽他的衣襟,說道“仙人,仙人,該證婚了。”
月下老兒在此睜開眼睛,將乾癟的手指指向玄琪說道“你,你是什麼弦來著。”
玄德神妃捂嘴笑笑說道“月下仙人又糊塗了,那是小兒玄琪。”
月下老兒又將玄琪上下打量一般暈暈乎乎的說道“對,是玄琪,長得竟和虛弦那廝一般……”
青龍神君在一旁提醒到“請月下仙人為小兒靈佑和兒媳錦顏證婚。”
月下老兒,清醒一陣說道“對是錦顏。”
說完揮動了袖子,“錦顏”二字愕然出現在姻緣石上。隨即化出一條紅繩拴到了錦顏腳踝。
月下老兒半睜著眼睛又似明白了許多,掰手算到“紫炎要和虛弦成親了,赤炎配了子弦,那丫頭不好配不上子弦的一片真情,醜弦與寅弦成了童子,金炎配了辰弦,澄炎配了戊弦,青炎配了卯弦……”
月下老兒只管把十一位月神與玄女婚姻都念了一遍。
旁邊的青龍神君大聲請求道“請為靈佑證婚。”
月下老兒恍若沒有聽見,繼續胡亂的說著。
素華也不知月下老兒是有意還是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