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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質眠搖搖頭:「給你的。」
「給我啊?」涵成一愣,反應過來也沒客氣,笑嘻嘻的:「那我就收下了啊!哥你身手太矯健了,怪不得剛剛在屋裡那麼敢說,換我連魚都打不過,說不定今天就指望著你給我的這倆了。」
「誰讓你坐水裡空著手和魚打?」
江質眠示意他拿上魚叉,順勢側頭望向還站在岸上的阿瑟:「下來吧。」
阿瑟上山這一路都很安靜,到現在也是,只沉默地站在岸邊。但因為咖位大人氣高,始終有鏡頭對著。
他穿著白色的短袖,由於路途中時不時被斜來的枝條橫掃,染了一些灰,斑駁。但畢竟是樹枝,髒不到哪兒去,顏色比較淺,像天然的花紋。男人與溪水有一段距離,站在樹蔭下,陽光被割裂後才能穿過密林勉強落在他身上。細碎的閃亮裡,他面無表情,但眉眼是柔和的,像只野外林間棲息的鳥。
江質眠視力很好,眼鏡不過是點綴,午睡後已經摘下來了。現在與阿瑟對視,不由放緩了聲音,說。
「山斑也沒有那麼兇,我教你抓魚。」
這麼說了,阿瑟才慢吞吞動起來。他俯身挽起運動褲的褲腳,到膝蓋,露出的小腿曲線比溪水更流暢。蹬了鞋,拿起魚叉下水。
只一個人一把魚叉下來,甚至沒有帶背簍。
江質眠也沒有說什麼,等他走近了,自己站在涵成和阿瑟之間,和他們演示怎麼叉魚。
「其實沒有太多技巧,只是要注意魚在水面下和我們看起來會差一點角度,所以魚叉要往側邊偏一些,不用太多。」
「手提著,不要等太久,山斑很少停下來。跟著它,遊慢了就下手……」
江質眠胳膊抬起,骨節分明的五指攥著魚叉,因為先前被驚擾,這會兒等了些時候才有魚遊過來。江質眠口中的話變輕,尾音咬在齒間,嘩!魚叉猛然入水!
被刺中的山斑驟然彈動,但掙扎不得,涵成忍不住發出驚呼。
「哥!你太神了!是不是練過啊?愛釣魚?」
江質眠把這條魚放進自己的簍子裡:「釣魚我倒不會了。」
涵成目露疑惑,阿瑟主動接話:「《那條溪與狗》,眠哥的第一部 電影,裡面有很多在山溪裡抓魚的鏡頭。」
他看了眼江質眠,眼睛微微彎起,開玩笑道:「影帝,看來不是擺拍啊?」
「不是。」
江質眠沒想到他能說出來,記起他們在臥室裡的對話,眼前這位樂隊主唱是自己粉絲的實感更強了些。
涵成顯然也有此感,他看看江質眠又看看阿瑟,說:「這什麼大型真愛粉見正主現場,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江影帝粉絲了。」
江質眠笑著:「不是也不用硬說,被拆穿了不尷尬麼。」
涵成嘿嘿地撓了撓鼻尖,對阿瑟認真道:「但我對你絕對是真心的啊哥,繞樑的曲子我都聽了!畢竟我也玩音樂的嘛……」
阿瑟的視線繞了一圈兒:「知道了,我們仨是食物鏈,眠哥在最頂端。」
「別食物鏈了。」涵成大咧咧:「這不三角戀麼,後期給我們p上啊,這什麼情深!」
江質眠拍了拍手:「行了,食物鏈三角戀的,先把晚飯解決再說。」
涵成一聽這話頓時嘆息一聲,沉重地掃了眼江質眠背簍裡的魚,按照他的話往旁邊走開點嘗試去了。
阿瑟沒走開,挨江質眠挺近,仍在這塊區域待著,也不管這裡魚少。
畢竟他壓根也沒想著能抓到幾條魚。
拜託!那可是活魚!
攝像機一直朝他們的方向切近,阿瑟不著痕跡地挑了下眉毛,壓下心裡開始冒火星的不耐煩,不讓情緒露到臉上來。
他提起魚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