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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回去哪裡?」琴酒走到了七宮誠身邊,彎腰問道,「組織已經準備好了住處,還是別的地方?」
七宮誠陷入了思考。
「回家吧。」他最終說道。
「誠醬不去高專住嗎?」五條悟有些小失望地問道。
七宮誠的回答則是搖搖頭。
廢話,如果他真的去了咒術高專,那這最後一個月就真正永無寧日了。
他們順利到達了樓下,然而一輛摩托車卻是風馳電掣地停到了醫院門口。
望著坐在上面的男人,七宮誠有些遲疑地問出聲:「……中也?」
「誠,原來你醒了啊。」中原中也從車上下來,面上還殘留著些許焦急的神色,「你這是,要出院?」
「嗯。」曾經在港黑跟著中原中也工作過,七宮誠知道對方相當靠譜而負責任的性格,因此相處起來就正常多了,並沒有在其他人面前不受控制的緊張。
聽到對方肯定的回答,中原中也有些不自在地壓低帽簷,「來得匆忙,也沒有帶慶祝你出院的禮物。」
「那不重要。」聞言,七宮誠眉眼放鬆了些許,露出一絲笑意,倒像是他作為玩家時候更肆意的性格,「中也能來接我出院,就已經很讓人開心了。」
「你要去哪,需要我送你嗎?」中原中也問。
然而,卻有人見不得他們兩個這樣有說有笑。
五條悟走上前,親暱地攬住七宮誠的肩膀,「當然是我送誠醬回家,聽聞港口afia最近事務繁多,中原君還是回去處理公務更好,不是嗎?」
聞言,中原中也頗有威勢地掃了這個有著銀色短髮的男人一眼,他整理著袖釦,說道:「僅僅是送誠回家的時間,還是足以擠出來的。倒是五條先生,既然你現在是他的戀人,就好好待他。我會盯著你的,最好不要讓我抓住把柄。」
「那是自然。」五條悟勾起唇角,在他看來,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此時被他按著肩膀的青年因為自己的觸碰僵硬了身體。
不過來日方長,對方一定會慢慢接受自己。
五條悟,超自信。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屬於琴酒帶著冰渣的聲音響起,他站在五條悟的正後方,直直地抬起手臂,手中握著的槍枝毫不留情地頂上了五條悟的後腦勺,「把你的髒手從首領身上挪開。」
被槍指著要害的五條悟並不驚慌,面上也一派放鬆,但是卻配合地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示意無辜。
「陣君何必這麼生疏呢,畢竟以後我如果與誠醬真正在一起,你應該也算是我們的下屬才是。」五條悟微笑著說。
「除非首領親口承認,在那之前,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琴酒同樣扯開了一個帶著殺氣的笑容,緩緩將槍收了起來。他當然知道槍根本奈何不了擁有「無下限」的五條悟,但拿出來卻是威懾的態度。
只有夾在一眾大佬之間的七宮誠痛苦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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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七宮誠躺在臥室裡的床上心力交瘁地抱著枕頭,琴酒向他匯報完組織內的事務之後,就被他支開了這棟宅子。中原中也同樣是溫和懂禮貌的大忙人,他看得出七宮誠的疲憊,因此也早早地道別。
只有五條悟,絲毫讀不懂空氣地留在了隔壁客房。
如果不是七宮誠極力阻止,對方可以自然而然地登堂入室,以「正在交往中的戀人」的名義掀開他的床鋪一起休息。
組織的產業已經逐漸漂白,前任首領也遭到了懲罰,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轉移。
手機鈴聲在這一時刻響起,七宮誠手忙腳亂地將它從口袋中翻出來,上面顯示的是「夏油傑」的名字。他接通了電話,心臟突突地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