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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這麼想,卻又禁不住好奇;離開二樓廁所後,我沒直接回房,而是選擇下樓一探。
當然,這麼做並未有什麼特殊理由;勉強來說,是因為受到了小兔方才的&l;整人遊戲說&r;影響。
舉例來說,當惡作劇的犧牲者醒來時,身邊即使缺少了糧食也不成問題,因為惡作劇不會長時間維持。同理可證,沒有淋浴用的毛巾或換洗衣物也無所謂。
但衛生紙就不同了,沒人能保證犧牲者醒來時不想上廁所;搞不好他根本無暇為空無一物的別墅驚訝,只想先去大個便。這時候沒有廁紙,又會如何?
照常理來判斷,這種以偷看犧牲者困惑慌亂之態為樂的惡作劇斷無持久之理;但這個計劃可說是大費周章,想必不會輕易結束。站在整人者的立場,若是不維持一段時間以提升犧牲者的不安,整人的效果便會淡化。
可是,倘若犧牲者在這段時間內憋不住了呢?恕我談論這種汙穢話題,但這檔子事關乎人類尊嚴,絕不能鬧著玩;要是發生了無可挽回的事態,可不是事後一句開玩笑便能解決的。
假如整人者是個細心的人,也許會不著痕跡地留下廁紙‐‐這個想法突然佔據我的腦海。
當然,之前眾人已大肆搜尋過整個別墅,不太可能有衛生紙。畢竟把東西擺在無法輕易找著的地方,便沒有意義;縱然事先留下,要是犧牲者在萬一之際未能及時發現,屆時可笑不出來了。
我邊想邊走進放有床鋪的房間,開啟電燈。當然,如今房內已是空無一物。
檢查隔壁的洗臉臺與浴室之後,我又探了探廁所,果然是空空如也。這時我伸手觸控衛生紙捲筒‐‐&ldo;咦……&rdo;忍不住如此叫道。
為求慎重,我開啟捲筒上蓋,一看之下大為吃驚。紙是有的,但分量並不多,頂多隻能用兩到三次。
由於厚度與空捲筒相差無幾,因此完全被上蓋遮住;又或許我們一心認定這是座空屋,檢查廁所時已存定見,才疏忽了這卷衛生紙。
總之,這是個相當重大的&l;發現&r;。我拆下捲筒紙,帶回二樓。
一回到二樓房間,發覺現場氣氛相當熟絡,小兔笑得滿地打滾。
&ldo;‐‐怎麼可能嘛!學長真是的!&rdo;
小兔又開了罐新酒,酒杯中的啤酒冒著如發泡鮮奶油似的泡沫,只差沒溢位來;她大咧咧地以口就杯,對於如白色鬍鬚般緊黏鼻下的泡沫渾然不覺,隔了片刻之後才伸出長長的舌頭舔去。從這喝法看來,她的自製心似乎已逐漸失靈。
仔細一看,熟絡的只有小兔與漂撇學長,高千卻已靠在牆邊呼呼大睡;或許是別墅之謎陷入膠著狀態,令他鬆懈下來之故。她似乎覺得冷,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眉間則苦悶地皺起來。
雖然房裡還挺悶熱的,但這裡畢竟是山中,或許黎明時會轉涼;想到這裡,我便掀起床單,替高千蓋上。
&ldo;啊!匠仔好溫柔喔!&rdo;小兔垂著泛紅的眼角,滿臉喜色。&ldo;我就知道!&rdo;
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這麼一提,我記得小兔喝了酒便會痴笑;之前聯誼時她好像酩酊大醉,結果笑了一整晚。之所以說&l;好像&r;,是因為我在聯誼時多半亦是爛醉如泥,記憶含糊之故。
&ldo;哎呀?高千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啊?&rdo;
聽漂撇學長的口氣,居然完全沒發現高千睡著了;這麼看來,學長也已醉得相當厲害。
&ldo;不如抱她到床上去吧。&rdo;
這麼碰高千真的沒問題嗎?我正在猶豫之時,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