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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除了困惑,我還能怎麼辦?解謎工程非但毫無進展,反而深陷於絕望的迷宮;這可不是一句不重要就可以擱下不理的問題。
即使如此,我仍不由自主地以不重要三個字帶過‐‐因為對我而言,眼前有個更加不可思議的現象。
即是高千。
&ldo;你既然知道,為何昨晚沒告訴大家附近有座和老大相仿的建築物?為什麼要隱瞞?&rdo;
&ldo;當然,起初我是要說的,並沒打算隱瞞;我也想請大家幫忙思考是怎麼回事。可是,就在我斟酌開口的時機時,卻突然鬼迷心竅,起了惡作劇的念頭。&rdo;
&ldo;鬼迷心竅?&rdo;
&ldo;不說老二是我之前發現的,而是裝出單憑邏輯推導而來的樣子‐‐&rdo;
&ldo;為什麼要這麼做?&rdo;
&ldo;為什麼啊……&rdo;
她滿臉困擾地拄著臉蛋,令我有種自己在欺負她的錯覺。
&ldo;我不知道,只是覺得好玩。而且我認為你會點出車禍現場的矛盾‐‐&rdo;
&ldo;你還真瞧得起我,是我辜負了你的期待。&rdo;
&ldo;就算匠仔沒發現,小漂和小兔應該也會察覺,到時候一句&l;還是不對&r;,問題就結了。再說,只要我暗示有另一座別墅的存在,小漂一定會因為好奇而前往一探;一看到第二座&l;啤酒之家&r;,就知道我的假設有誤了。我想,屆時再和大家一起探討兩座&l;啤酒之家&r;之謎,也還不遲。&rdo;
&ldo;既然如此,你今晚就可以向大家坦白了啊!&rdo;
&ldo;我不是說了?我覺得難為情嘛!&rdo;
&ldo;那你幹嘛重提昨晚的假設?&rdo;
&ldo;那是為了給你‐‐和大家第二次機會。我想你們或許會察覺車禍現場位置的矛盾;一旦有人發現,我就坦承自己是在三天前發現老二的,再和大家一同探討兩座&l;啤酒之家&r;之謎。不過,結果如你所知,我吹的牛皮竟然又替討論劃下了休止符。&rdo;
&ldo;這麼說來……&rdo;我漫不經心地看著眼前的酒杯;琥珀色的泡沫接二連三地冒起,顯得相當機械化。&ldo;你事先準備好啤酒,表示你早料到我們會背叛你的期待‐‐不,我這話不是要諷刺你。&rdo;
&ldo;我知道。不過,事情就是這樣。對不起,匠仔,硬把你拉來。&rdo;
&ldo;不會‐‐&rdo;
&ldo;當然,我並沒有試探大家的意思;但就結果而言,我是這麼做了,我自己也覺得很過意不去。鬼迷心竅真是可怕,我原本只是想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rdo;
&ldo;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rdo;
&ldo;是啊!這回我可學到教訓了。腦子裡明明想著要坦白,卻遲遲無法下定決心。&rdo;
我的酒似乎醒了。不,正好相反;應該說是沉澱於腦漿中的酒精量已達飽和,產生了純粹的幻覺。
高千的告白便是如此超現實,對我而言,甚至比&l;啤酒之家&r;之謎更為不可思議。
當然,對於高千鬼迷心竅這一點,我到不是不能理解。套句老套的說法,她畢竟也是人類;縱使是冷若冰霜又處事淡漠的她,偶爾也會產生世俗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