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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得對方還要乘勝追擊,呂飛頻含恨地吐了一口血,終於開了口:&ldo;如果我記得不錯,那麼多元嬰修士過來,可以視為流音府對我降玥府的入侵。&rdo;
呂飛頻顛倒是非的本事簡直一流,陶鳴曲氣得還想再打,卻被越昂攔了住。
&ldo;呂掌門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沒有徒弟,所以小江和我的親子也沒有什麼區別,你這動手殺人,可不就是相當於與我有弒子之仇?這等不共戴天之仇,我不能來找你報?更何況他可是我師兄親徒弟,坑裡還有一個柳長老的徒弟,回來求救的甚至還是柳長老的親兒子,你說你一下子跟我們三個人都有弒子之仇,呂掌門,你這可是要遭天譴的。&rdo;
越昂的嘴皮子可比陶鳴曲利索得多。而且他怕呂飛頻聽不見,這一段話直接拔高了音量,方圓百里都可以將他的話語聽得清清楚楚。
看他這般打臉雲海宮,底下的那些雲海修士心中氣憤,卻敢怒不敢言。
這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對面元嬰修士的數量比他們多,更重要的是,越昂是整個安河小世界元嬰期的第一人,離突破至化神只差一步之遙。
而雲海宮雖有四個元嬰修士,但實力最高的呂飛頻,也就堪堪與陶鳴曲打個平手,其他人更不用提。
如今越昂的控訴也是句句在理,呂飛頻只能咬緊牙,默默將事情認了。
&ldo;既是為此事而來,如今諸位賢侄都已無事,幾位道友是不是應當先行離開了?&rdo;呂飛頻也不管有沒有人信他的說辭。
反正雲海宮是第三宗門,他們還能為了幾個小輩,毫無證據地滅了自己不成?
&ldo;離開自然是應當離開,&rdo;見江祈淵已經有人接手,蘇婉乘著法器上天,站在了陶鳴曲身後,&ldo;可離開之前,呂掌門是不是應當解釋解釋,何謂血祭開天路?而且倘若陣法成功,安河小世界的靈氣豈不是要匯兩成以上到降玥府?其他府的修士怎麼辦?如何突破?&rdo;
看江祈淵傷成那樣,蘇婉當真是憋了一口氣。狐假虎威又如何?早晚都是一家人。
陶鳴曲只是懶,可他並不笨。蘇婉說到一半,他就知道對方是在借題發揮,等她話音一落,馬上順杆子往上爬。
&ldo;小蘇說得不錯,這等事關我安河小世界生死存亡之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交代。&rdo;
&ldo;而且……&rdo;越昂看陶鳴曲說話了,也跟著慢悠悠地開口道,&ldo;小江和小柳怎麼說手上也有十宗弟子令,小門派的人不知道,難道呂掌門也不知道?呂掌門能不能說說,這兩個小輩到底犯了什麼罪?貴宗無事殺人可是想將我們兩宗的臉都踩在腳下不成?&rdo;
越昂條理清晰,每一句話都讓呂飛頻輕易推脫不得。
蘇婉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她大概明白江祈淵胡編亂造的本事都是跟誰學得了。
被這幾人連番逼問,呂飛頻氣得心血翻湧。
都怪裘慷那沒用的東西,如果不是他沒把這兩人處理乾淨,他們如今已經整府突破到上界了。
他暗自氣惱著,又咬牙看了眼場中的陣法。平臺未碎,其他都可以再來,只要將這些人先打發過去……
&ldo;對了,&rdo;蘇婉一眼就看出了他眼神的遊移,馬上乖巧地對著幾位趕來的長輩說道,&ldo;那塊紅石有異,觸碰紅石之人,指尖都會染上紅色,後期會蔓延上整個手臂。如果再佐以操魂木製成的香,能讓中毒者整個人都喪失神智。&rdo;
&ldo;這位是……&rdo;蘇婉這麼一個築基修士,混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