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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聰穎也能猜到一二，&ldo;人終究是會變的，你不曾害人，旁人變得如何並非你的錯，不必為了那些人讓自己難過。&rdo;
江祈淵安慰人的業務並不純熟，一段話停了幾次方才說完。
蘇婉輕舒了一口氣，看著身邊人難得的窘迫，感覺整顆心都像被溫水浸泡了許久，柔軟得不可思議。
&ldo;我知道，&rdo;蘇婉柔聲應道，側頭看了他一眼，緩緩笑了開來，&ldo;我沒事，只是替以前的&l;自己&r;不值得。&rdo;
&ldo;嗯，&rdo;江祈淵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又思索了半晌，覺得還是轉移話題比較好，&ldo;我看你剛才忍了很久，怎麼，又想抨擊抨擊我的演技了?&rdo;將自己調回常規模式之後，江祈淵才覺得自己剛才有些混亂的思緒重新平靜了下來。
&ldo;我什麼時候抨擊過表哥你的演技了?&rdo;聽他生硬地轉移話題，蘇婉也不覺得失落。做人要知足，有那麼好的一個人安慰擔心自己，還想那麼多做什麼，&ldo;何況剛才那怎麼能叫演技呢?表哥你平日裡就是這個樣子吧。&rdo;
一個人習慣什麼模樣，在日常的言談舉止中就能看得出來。
一開始是沒有對比，可一旦見過他作出高階修士沉著氣度時的模樣，就看得出後者才是他常有的姿態。
溫和的、儒雅的、完美的，就跟他那張臉一樣。
&ldo;被看出來了，表妹真是慧眼如炬，&rdo;江祈淵聽著雖像是開玩笑，但說得確實也是真的，&ldo;你覺得如何?虛偽嗎?&rdo;
蘇婉略微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虛偽?什麼虛偽?
江祈淵自然不好解釋自己一直惦念著當初品鑑大會上蘇婉對章朗的評價，只能肯定地點了點頭表示她沒有聽錯。
蘇婉雖有些困惑，卻體貼地並沒有多問，認真思索片刻後，堅定地搖了搖頭：&ldo;表哥為何會這樣想?凡人也好，修士也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表露出來的未必是自己的真性情，我們自己問心無愧便是。況且表哥你看不起那些散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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