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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寸頭,剛毅的男人剪了平頭後,更添了一份的霸氣和邪猊。
紀柏然看著一屋子的紀家人,面無表情,心裡琢磨著,那雲深還真是個狠心,所有人都在等著他醒來,唯獨沒有她。
但是,他最想見的,只有她。
“說說,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看見紀柏然已經醒過來了,紀老爺子率先開口,上了一定年紀的老人,卻還是精神抖擻,面容嚴峻。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紀老爺子雖然對紀柏然甚是嚴厲,卻也是把他當成了心肝。
紀柏然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的程風和孫遠他們,幾個兔崽子都心虛地轉過頭去,不敢看他的眼睛。
紀柏然就知道,這些人定然是乘著他昏睡的時候,被老爺子逼著把事情說了,紀柏然沉思著,這老爺子明知故問,看來是想讓他承認錯誤了。
他看了一眼四面,諾大的病房裡,程風他們還在,紀老爺子領著楊昕和紀闌珊都來了,可是,就是沒看到君知蕭的身影。
男人的眼裡閃過一抹陰沉,難不成他是和雲深一起走了麼?這樣一想,紀柏然就覺得煩躁不已,卻又覺得那麼無能為力。
能讓紀柏然感到無能為力的事情太少了,從來就不低過頭的紀柏然,終於隱隱約約地體會到了,原來低頭承認事實,竟然那麼困難。面色陰霾地開口:“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馬,弄成這樣的,爺爺,您什麼都不要問了。”他只想安靜一下,頭還在痛著,心卻更難過。
看不到君知蕭和雲深,心裡的那種滋味不好受,就像活生生地吞了一個蒼蠅,讓他覺得噁心,但是,卻也吐不出來。
紀老爺子的臉色一冷,眸光銳利地捕捉到了紀柏然眉宇間那陰曆的戾氣和不痛快,一下子就想到了他此刻在乎的人是誰。
他的口氣不太好,有些冷厲:“還嘴硬,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都這麼多年了,難道還值得你為她死嗎?一點也不懂得愛惜身體,你和她不同,你是。。。。。。”
“行了,爺爺,我怎麼和她不同了?我是人,她也是人,難道就因為我姓紀,就和她不同嘛?你不也是還是一樣嘛?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執拗,你可不別忘了,當年要不是你,雲家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紀柏然的語氣徒然變得冷淡無比,他雖然尊重他的這位爺爺,但是,對於當年他對雲家的落進下石,還是有些耿耿於懷的。
紀柏然總是想,當初要不是因為他爺爺做了那些事情之後,他才動了要送走雲深的心思,或許,他也不會用那麼狠辣的手段毀掉雲深。
一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總是叫人回憶起來的時候,難過不已,卻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收場。
紀老爺子看見紀柏然口氣這麼冷冽,也有些生氣了,用力地跺了一下手裡的柺杖,嚴厲無比:“我告訴你,你和誰家姑娘怎麼樣我不管,但是雲深絕對不行。”
“如果我非她不要呢?”紀柏然絲毫不退讓,這個男人似乎已經決定了要開誠佈公地得到那個女人,不管是誰阻擋,都沒用。
“你。。。。。。你非她不要?除非你不姓紀。”紀老爺子也是被紀柏然給氣急了,兩個人都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未免有些偏激。
一屋子人看著祖孫兩人針鋒相對,都面面相覷,誰敢在這個時候觸他們的黴頭?那就是不想活了。
“你是因為自己做了虧心事,不想讓雲深出現在你的面前,時刻提醒你,你這一生看似光彩無比,實質是有些腐朽的。”紀柏然有些嘲諷地勾唇,什麼事情他都可以讓步的,唯獨雲深,他的雲深,是他一生,最為執著的野心。
所以,誰都不可能阻止得了。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紀老爺舉起柺杖,顫抖著指向紀柏然,就想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