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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卻冷眼看著,就當他是傻瓜。
那種屈辱感一湧而上,紀柏然第一次向雲深動了手,揚起巴掌的時候,落在她的臉上,他是沒有一點的感覺的,知道看見她捂著臉,睜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的時候,紀柏然才感覺到了心口的疼痛,然後,手掌才慢慢地有了知覺。
雲深痛了,紀柏然知道,她習慣了麻木而且毫無規律的生活,意識總是混混沌沌的,被紀柏然這樣打下去,竟然有了幾分的慶幸,不敢相信眼前總是讓著她胡作非為的男人,竟然對她動了手?而且,打下去的時候,竟然那麼疼,疼得她的心幾乎都在抽痛。
紀柏然的手都是顫抖著的,看見雲深只是睜著奇大的眼睛看著他,除了不相信之後,就再也看不見什麼,甚至連惱怒都忘了。
曾經那麼飛揚跋扈的雲深,生機勃勃的,總是喜歡和他嗆聲的雲深,已經被現實壓抑得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在這樣麻木而且機械的惡劣生活之下,變得蒼白和憔悴。
要是君知蕭還在她的身邊,或許她還是那麼愛美,總是把自己打扮得像個公主,等待著君知蕭騎著南瓜馬車來帶她四處奔跑,只是現在,她的身邊換成了他紀柏然,她就必須要這樣猙獰以對?不把兩個人都折磨死,都不罷休。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感情,紀柏然當時口氣異常惡劣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雲深,你既然這麼低賤,賣給別人,不如賣給我,我出的價碼,肯定比他們高得多。”這是一句多少傷人的話啊,從他的口裡說出來,卻又那麼的自然,因為在雲深的心中,他紀柏然,就應該是這樣的人,而且,她也始終認為,他紀柏然,就是這麼狠心而且冷酷。
當時雲深啞然地冷笑,然後慢慢地扶著地板,跌跌撞撞地站起來,許是頭暈了,站得不太穩,她乾脆就倚在牆壁上,臉上的潮紅褪去之後,臉色就逐漸地變得蒼白無比,加上嘴角陰沉的笑意,她的臉色呈現出一種特別詭異的色彩,卻讓紀柏然看出了冷意。
她伸出蔥白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紀柏然,唇齒間慢慢地跳出一連串的字元:“我願意賤賣給別人,但是,紀家人,永遠都不要碰我。”她陰冷地微笑,眯著眼睛看紀柏然,卻又不像是在看他,只覺得她的眼睛穿過他,看向了他不知名的地方。
那個地方里,滿滿的,都是她的恨。
她的恨意那麼深,他紀柏然又何德何能異想天開地想要用自己的溫暖去暖化她,讓她的生活回到正軌?不能,紀柏然彷彿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然後變得沉默而且冷酷。
只有用最強硬的姿態,才能讓她屈服,只有用最殘酷的方式折斷她的翅膀,讓她再也無法來去自如,才能安心地呆在他的身邊,縱然兩個人互相折磨,那又有何妨。
所以那一天,紀柏然半年來,第一次憤怒地撕裂了雲深的衣服,然後慢慢地褪盡她所有的浮華,冷酷地佔有她,把她帶入了地獄,讓彼此的恨意,在黑暗中滋長,成長成了勢不可擋的一種力量,埋在彼此的心中,不屈不撓。
雲深恨極了紀柏然,而紀柏然,卻再也不願意對雲深多加的寬容,他真的履行了承諾,用了不凡的價格,買了雲深,為了這些錢,紀柏然再一次向紀家低了頭。
在那後來的後來,紀柏然逐漸地有了自己的能力,擁有了雖然不算強大,卻也足夠生活的物質,雲深的頹廢好像也得到了間歇,那段時間,安靜得不得了,沉默承歡,再也不哭不鬧,生活彷彿回到了正軌,偶爾酗酒,經常抽菸,但是卻已經生活規律正常。
紀柏然雖然忐忑不已,但是卻還是由衷地慶幸,以為雲深終於是妥協了,終於是安靜下來了,不再為了君知蕭,為了別的什麼,而醉生夢死。
但是紀柏然還是錯了,雲深給他的回報是再一次地消失掉了,在懷上了他們的孩子的時候,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