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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伸出手中的利箭,對著她的喉嚨,一箭穿喉。
“雲深,你不該這樣激怒我的,既然你當初把孩子打掉了,就應該逃得遠遠的,不要讓我找到,當初你逃跑的時候,就應該逃一輩子的,既然回來了,雲深,你怪不得我。”他彷彿在和她說話,卻又彷彿在自己自言自語,喃喃輕語之中,雲深看見男人的瞳孔迅速地擴大,那如狼一般的掠奪意味濃重,逐漸地漫過他的眼眸,向著他的心蔓延。
那過往的畫面浮光掠影般漫過她的眉目,過往的畫面裡,男人知道她懷孕之後,高興得跳起來,抱著她在原地不斷地旋轉,興奮得抱著她用力地親吻。
然後畫面突然轉換,她孑然一身不斷地後退,然後漫無邊際地逃跑,天涯海角都一去不回,那個男人最後定格在她腦海裡的姿態是,她站在威尼斯長街廣場上巨大的噴泉邊,那水簾剛好落下,她就看見男人叉腰站在噴泉那邊,神色焦躁,髮絲凌亂地蕩在額頭前,那雙桃花眼,盛滿了淋淋的波光,薄唇微抿,神色悽惶,惶恐不安。
那是在她失蹤後的第三天,這個男人滿世界地找她,因為她懷著他的孩子,離開了他。
那個時候看見他這般頹廢的神色,她的心裡,竟是扭曲地痛快。
也許是天意,紀柏然轉身望向她這邊的時候,那噴泉恰好噴起了水霧,厚重的水簾阻擋了他的視線,她順著拿巨大的水簾慢慢地走。
走著有些,走出了威尼斯,從威尼斯到赫爾辛基,再到納爾維克,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走,慢慢地把那些心事,都藏到了最深處。
現在看見紀柏然如此陰狠,她竟然膽戰心驚了起來,這個男人的陰狠,讓她感到害怕,那種一切都被人控制在手掌之中的感覺太讓她感到窒息,她用力地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奈何卻被他收緊手指,絲絲地捏著她的下頜,疼得她都有些心驚。
“紀柏然,你放開我。”她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桎梏,卻只能筋疲力盡,不能撼動這個男人一分一毫。
因為掙扎,她的臉上是一種異樣的潮紅,長長的睫毛蒲扇般煽動,柔軟中,帶著幾分的清冷,幾分嫵媚,胸膛因為動作太大,微微地起伏,極致的誘惑。
他只覺得喉嚨微微乾澀,身體裡有一股邪火,蹭蹭地往上冒,女子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身上,曖昧萬分,他急切地想要把這個女人拆骨入腹。
雲深看著男人輕啟薄唇,極其緩慢地吐出一句驚濤駭浪的話,掀起了雲深最大的恐懼。
“雲深,既然你把那個孩子打掉了,那麼,我們再來要一個,這是你欠的債。”男人啞聲呢喃,殘忍地吐出讓她絕望的話,這一生,她最害怕的事情,莫不過是,和紀柏然,再有牽連。
她驚恐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往旁邊挪移,想要離開男人的身邊,心中那個逃離的渴望那麼強烈。
可是,她還來不及逃,就聽見了衣襟撕裂的聲音,男人伸出長腿,把她死死地壓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讓她動彈不得,伸手狠烈地,撕裂了她得到衣襟,那水藍色的長裙,滑落,路出左肩,一直滑落到胸前。
她尖叫著抓著,遮住胸口,不斷地縮著身體,男人卻根本不給她一點反抗的餘地,撕扯著她的衣服,把她抱緊貼在他的胸膛。
他把她抱起來,毫不費勁地把她丟在了床上,然後迅速地壓了上去,雲深驚恐地覺得身體一陣的冰涼,衣物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她就那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這樣的感覺,讓她感到恥辱,紀柏然就像是一個讓她極其厭惡的生物體,一碰到她的身體,就讓她噁心不已。
那些年,他們之間,有不少的纏綿,可是,在離開他之後,她才明白,離開這個魔鬼,是多麼美好的自由。
當初是因為絕望,對一切都已經絕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