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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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華美,妝容精緻,卻不如一個已經遠走他鄉的雲深。
這七年,紀柏然四年在威尼斯,三年在錦城,看著紀琳琅和君知蕭的糾葛不斷,一個愛得無怨無悔,一個沉默地,不接受,也不拒絕。
但是,紀琳琅,確實是君知蕭的未婚妻,訂婚那天,紀琳琅笑得幸福無比,紀柏然卻看見君知蕭站在換衣間內,看著皮夾裡雲深的照片,眉目黯淡。
紀柏然看了一眼斜靠在副駕駛座上閉目假寐的君知蕭,看似溫文儒雅的男人,實質手段凌厲,這樣一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每每因為雲深,變得低沉不已。
“你見過雲深了?!”聽起來像是一句問話,那語氣,卻是肯定的。紀柏然嘴角狂野地笑,除了雲深,還有什麼能讓君知蕭這樣失態?
“嗯。”男人厚重的鼻音,疲憊而且聲色不明。
紀柏然打著車燈,沒有開出停車場,他邪魅地笑,話語輕輕揚揚:“後悔了吧?把她放在外面這麼多年,不問她的死活,還狠心地一路追殺,你做得夠狠,所以,換來她對你的恨,也就不置可否了。”紀柏然的聲線醇厚,說起話來的時候,鏗鏘有力,微微挑眼,那話就如同刀子,捅進君知蕭的心。
他在燈火不明中猛然睜開眼睛,死死地瞧著紀柏然,那眼眸中,是深沉的嘲諷,冷笑不已:“你倒是很清楚。”
那女人真是一個禍害啊。
更新時間:2013…8…13 15:10:23 本章字數:1606
君知蕭的眼睛佈滿血絲,這樣盯著紀柏然的時候,頗有幾分的驚悚。
紀柏然卻未動分毫,手指握在方向盤上,那雙手因為長年累月在軍隊裡被磨練,骨節修長,倒也不粗糙。
他似笑非笑地勾唇,把自己高大的身體甩在椅背上,淡淡地開口:“聽你的口氣,你似乎很憤怒。”
君知蕭看見他邪魅的笑意,眼眸就更加陰沉了幾分,語氣生硬:“你覺得我不應該憤怒?”
狹窄的車內,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此刻的氣氛如此劍撥弩張,還能這麼冷靜地談著話,真的難得了。
“當年的事情鬧得這麼過火,她怎麼想?蕭,不是兄弟和你搶,她本來,就已經是我的了。”紀柏然冷淡地笑,闊眉挺鼻,很是驚豔。
君知蕭的手緊緊地握著了拳頭,語氣森然:“你不應該明明知道她是我的,還要乘人之危。”
“難得你就應該了,是誰當年對她趕盡殺絕的?蕭,說句不好聽的話,當年要不是我,你現在還能看見她?應不應該,你說?”紀柏然咄咄逼人的語氣,終於是觸怒了君知蕭。
君知蕭的拳頭毫不客氣地往紀柏然的臉上招呼,陰沉的眉目,憤怒而且壓抑,冷聲:“你明明知道,當年是你紀家從中推波助瀾,我當年就沒有那個能力保住她。”
君知蕭字字沉痛,紀柏然還是勾著唇邪魅地揚唇,手指輕輕地撫摸一下流出了鮮血的嘴角,冷笑一聲,也毫不猶豫地回給了君知蕭一拳。
“你***還說,當年你是鬼迷心竅,想著平步青雲,毫不猶豫地把她丟了,現在你和我叫囂,晚了。”紀柏然尖銳地諷刺,他在部隊裡三年,這一拳打下去,可就不是那麼好受了。
君知蕭偏著臉久久沒有轉過來,一時間車內就安靜了下來,兩個人也慢慢地冷靜了,君知蕭彷彿很是痛快般地把自己甩在椅背上,驚心動魄地笑了起來。
“紀子,這麼多年,咱倆還沒有為什麼爭得臉紅耳赤,看來雲深,果真有能耐。”君知蕭自嘲地笑,眼睛的焦距飄得很遠,三月暖光裡的少年拈花而笑,刻在他的心裡,是永恆的印記。
紀柏然點燃了一根雪茄,也遞一根給君知蕭,開啟車窗,兩個面容精緻的男人躺在椅子上,齊齊地吐出煙霧,誰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