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頁)
片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許走到了某一個地方,誰突然厭煩了,也就分開了。
年少的愛情太過於脆弱,在歲月安好的時候,她還是沒有信心,更何況是有那冰冷的仇恨阻隔。
君知蕭輝念念不忘她,不正是因為他們的愛情,正好是停留在最美的時候嗎?她和他一樣,還是捨不得醒來。
暗夜裡突然響起幾聲聲響,是誰在門外敲打著她的門,唐突的聲音在寂寥的夜裡異常的清晰,雲深站起身來抿唇沉思。
這個時候,會是誰?誰知道她從納爾維克回來了?雲深站在門邊,細細地聽著那敲門聲。
那人每一次敲的時候,都是連續不斷地敲三聲,聲調從低到高再到低,就像是連成了節奏的花鼓聲。
雲深的心微微抽搐,彷彿可以想象那男人一身黑衣,清華無雙地站在門邊,屈起修長的中指,輕輕地敲著門,臉上有溫文爾雅的笑。
這是她和君知蕭的約定,年少的時候,為了區別父母和君知蕭到底是誰來她的房間,她就和君知蕭定了這樣的規定。
要是父母親來,她就乖乖地把房間裡面那些被父母認為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收起來,當一個乖乖女。
要是君知蕭來,她就變本加厲地倒騰著房間,那少年就會任勞任怨地跟在她的身後,為她收拾好一切。
她的眼睛有些溼潤,往事裡的她太過於生動明快,再看看現在死氣沉沉的自己,已經變換了筋骨血液。
她伸手拉開門,外面的風霜從那長廊裡灌進來,她緊了緊身上的毛毯,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色長風衣,發上和肩膀上,還落了少許的雪花。
走廊裡的燈光沉抑,她藉著那暗光去瞧他,男人清揚的輪廓陰霾而且淡漠,那鳳眼微眯,暈了光,醉了般看著她,隱約間,她竟然看到了他眼底的恨意。
原來這些年,這個男人還是恨著她的,就如同她恨他一般。
君知蕭背光站著,也不說話,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她,氣氛有些壓抑,她感到冷,不知是因為那霜雪,還是因為他冰冷而且隱忍的眼神?
她默不作聲地轉身朝臥室裡去,似乎明白了這個男人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和她說些什麼,只不過是心中還存在唸想罷了。
可是,她還來不及邁開腳步,男人的手就橫過來,抓著她的胳臂,把她拉進了懷裡,她有些猝不及防,活生生地撞上了他結實的胸膛,臉有些疼。
他的身上沾了雪,很冷,她抖了一下,男人立刻拉開了披風,把她緊緊地捂在胸膛裡,生怕她凍著。
他的懷抱很溫暖,那溫度炙熱得讓她險些落淚,七年了,闊別了七年的懷抱,她終於是再度回來了,這個男人身上的溫度,還是一如既往。
他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熱烈地噴灑在她的脖頸上,雲深才發現,這個男人的呼吸中,有酒氣。
如果不是因為喝了酒,他大概是不會到這裡來的吧,雲深自嘲地笑,大冷的天,丟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跑來這裡,不是他君知蕭應該做的事情。
“深深,你可真夠狠心。”男人的聲音彷彿淬了一層的酒氣,都有了微微的醉意,沙啞蠱惑:“竟然真的還和阿然糾纏不清。”
說到最後的那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有了一些的變化,哀怨而且有恨意,一字一頓說得清晰無比。
雲深的心咯噔了一下,想必是他知道了前些日子她和紀柏然之間的事情了,才會這麼頹廢地跑來質問她。
“原來你還是關心這些的。”她有些自嘲地笑,想起紀柏然的時候,她都會恨得心尖都在疼,疼得她的笑容,都帶上了痛意。
君知蕭有些激動地扣住她的頭,把她死死地捂在胸口,急切地說:“深深,你這是在折磨我,我怎麼可能不在乎?”
男人的聲音透著幾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