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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你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餘望想想也有這個可能,摸著她的發頂說:「畢竟我想偷的是他的寶貝女兒。」
想想都覺得壓力大。
何姜雙手環在他脖子上,仰著頭在他臉頰上親一口說:「偷這個字真是用得怪怪的。」
餘望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低著頭湊在她脖頸處。
他嘴唇輕輕劃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有戰慄的感覺,何姜只覺得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她道:「餘望。」
說話的尾音被堵住,兩隻圓溜溜的眼睛慢慢閉上,只剩下唇齒相依之間的清晰。
何姜扯著他的領口,熨燙整齊的襯衫變得皺巴巴,呼吸漸漸跟不上來,缺氧使人連手都沒什麼力氣。
餘望先是攬著她的腰,手不知不覺向下,託著她整個人的重量,靠在寬敞的辦公桌上,無辜的筆筒被推落在地,聲音被地毯幾乎掩去。
那些光天化日下的親密,總叫人不好意思沉溺。
通透的落地窗雖然不會有人看清裡面的情形,灑在身上的落日餘暉卻提醒著時刻。
何姜回過神來說:「再這樣禁止你來我辦公室了。」
餘望看著她被蹭花的口紅,連兩頰都有揮之不去的粉色,一股火在他的心頭燃燒,幾乎想把人揉進懷裡說:「姜姜,你不喜歡嗎?」
還叫呢,何姜道:「這叫得也太奇怪了。」
她這名字怎麼叫疊字都不會顯得親暱。
餘望是越叫越朗朗上口,說:「我覺得挺好的。」
他說著話直視她說:「姜姜,姜姜。」
最後兩個字微不可聞,又像是一聲嘆息,何姜捂著他的眼睛道:「不許看我。」
看得人臉紅耳赤的。
餘望任由她去,又黏糊一會才說:「我晚上約了人。」
誰都有自己的社交,何姜道:「那我問問雲寧要不要去吃飯。」
她從前沒什麼朋友,現在常聯絡的也就何雲寧一個,兩個人意外的聊得來,參雜的家庭因素倒不多。
餘望不捨地捏捏她的臉,抽出一張紙巾擦嘴,淡淡的紅色膏體留在上面。
何姜惱羞成怒地踩他說:「出去出去。」
這人真的是。
餘望佔最後一口便宜才走,紙巾騷包往口袋裡一塞,臨出門前不忘回過頭挑挑眉。
何姜的表情宜嗔宜喜,到洗手間對著鏡子補妝,一邊跟何雲寧發訊息,兩個人定好時間才結束對話。
晚上六點,何姜準時下班。
做老闆的下班一定要積極,不然員工壓力大,幾乎是她前腳踏出公司,後腳裡頭就是抽椅子收東西的聲音。
何姜只當不知道,到車庫坐上車。
司機小張車開出一截後說:「何總,有人跟著。」
何姜茫然「啊」一聲,表情有些驚訝起來說:「在哪?」
小張道:「後面那輛本田,車牌尾號293的。」
何姜不由自主回頭看,因為車燈刺眼看得很模糊,說:「確定是跟著我們的嗎?」
小張肯定道:「沒錯,我剛剛還特意多拐兩道彎。」
何姜不是自己開車的時候都沒注意路,這會說:「那怎麼辦?」
小張道:「等下會有人去處理。」
但得讓老闆心裡有數才行。
何姜放下心來,但到底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還是很關注後續。
等吃飯到一半才知道原委,喝著水差點沒嗆死,咳兩聲說:「這都什麼啊。」
何雲寧給她拿紙巾說:「怎麼了?」
何姜笑得有幾分荒唐說:「今天遇見狗仔了。」
狗仔不去拍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