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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咖啡廳裡,光線格外明亮,安安穿著鵝黃色長裙,一手拿著咖啡勺,一手向我打著招呼,我恍惚以為眼前這個女孩,是陽光下最快樂的天使。見我走近,安安起身拉我坐在身邊,“落落,你怎麼這麼晚,早上你那麼著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突然有點不敢面對這樣明媚的笑臉,知道我害慘了玄夜,她還會這樣對我笑麼?低下頭,我垂眸答道:“安安,我惹玄夜生氣了,他把家裡能砸的東西全砸了,我清理了一個上午,他以前從沒這樣的……”說到後面,我已經有些哽咽,想到昨天玄夜的憤怒,現在還有些心悸。
安安笑著將手搭在我肩上,安慰著說:“落落,沒事的,玄夜一直最疼你了。他公司出事我已經讓我媽幫忙了。”
“真的?”我心裡終於稍微輕鬆一些,憑餘氏的財力和在H市的勢力,玄夜的公司一定不會有事的。
安安看著我重重點了點頭,又輕聲道:“前兩天知道玄夜公司有點麻煩我就跟我媽說了。”看我眉頭仍然皺著,安安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今天早上應該就沒事了!”
“嗯。”我對安安笑笑,既然公司沒事,玄夜也不會那麼生氣了吧。可是……
“安安,這次……是芯念她……”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說芯念騙我?說芯念背叛我們的友誼?還是說我不該相信芯念?
“落落,”安安的聲音裡有幾絲歉疚,繼續道:“芯念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應該也知道她有多喜歡李勳傑……她昨天給我打電話,你……不能原諒她麼?”
原諒麼?當欺騙和傷害全部不曾發生過?可能麼?
我搖搖頭,低聲說:“我也不知道,安安,讓我再想想吧……”
“嗯,落落……我還有件事跟你說……”安安有些猶豫,臉上似乎有一絲紅暈,最後下定決心般說道:“我媽說讓我和玄夜儘快訂婚……你……”
“呵呵,那很好啊,以後房子裡就不會只有我和玄夜兩個人了!”打斷安安的話,其實他們不用顧慮我的,玄夜遲早要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照顧我一輩子。
安安聽我這樣說,頓時笑得明淨無比,幫我點了杯咖啡就開始興致勃勃的給我講她期待的訂婚儀式。安安一直很喜歡玄夜,我也希望看到她能和玄夜幸福的生活,可是玄夜好像一直對她不冷不熱,我幫安安旁敲側擊的問玄夜的想法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安安更是對他們的關係三緘其口。現在聽到他們快訂婚了,玄夜以後就算沒有我,也會有人一直陪在身邊,這樣也挺好的吧。
安安說她回家跟她媽商量這件事,我就去傢俱城補回被玄夜砸壞的東西。可是那夜回去玄夜並沒有如我想象那樣高興的告訴我公司危及解決了,他一聲不響的做好飯菜便滿臉疲憊的回房了。
一連三天,玄夜沒跟我說一句話,有時候他會靜靜看著我吃飯,我抬頭想跟他說點什麼他卻馬上撇過頭去,我不知道他是在生氣還是在逃避什麼,始終沒有勇氣去主動問玄夜。第三日,我三月一次的病症如期而至。
刺眼的雪白混合著消毒藥水的味道,這個地方是我十三歲之後噩夢的存在。
許醫生一如既往的安坐在辦公室裡等我,開啟隔壁的小門,裡面只有一張床和簡單的輸血設施。那裡曾經是一件雜物室,如今是我的專用小病房。
我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疼痛的來臨。自從十三歲那年我知道自己的血有劇毒,就想盡辦法查自己患了怎樣的怪病,可是我不敢對玄夜說,只能揹著他偷偷往返各個醫院,假期藉口旅遊幾乎跑遍了全國所有知名醫院。結果仍是病因不明,我各項身體指標都很正常,除了因為三月放一次血有些貧血。
在我和玄夜最困頓那段時間,我再沒錢去醫院接受各種檢查,和各種所謂的治療,那個時候碰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