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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所認為的朋友,笑得無害的向你索要又在瞬間變臉。
是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會做戲?還是我太過愚蠢?不想再看眼前的兩個人,我轉身去追玄夜卻再找不到他的身影。
那晚玄夜一句話沒跟我說,我一次次想跟他解釋卻被他寒若冰霜的臉堵住,窩在臥室裡我聽見樓下一聲聲瓷器破碎的聲音,心裡陣陣發抖。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樣的玄夜,即使在最困頓的時候他也會拍著我的腦袋說沒事的,會好起來的。那晚他卻像一頭髮怒的獅子,讓人不敢接近。
第二天醒來,樓下一片狼藉,所有可以被砸的東西都成了碎片,玄夜早已離去。
現在想來,心中的悲慼彷徨早已不在,可是芯念漠然的表情永遠是我心中一根刺,看不見,拔不掉,觸到時隱隱作痛。不知什麼時候天已經下了涼氣,身後多了件溫暖的外套,玄夜笑著蹲在我眼前,拉住我戴著白手套的手說:“落落,天晚了,我們進去吧。”
我點點頭,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抬頭看夜空星辰,真不如那個世界漂亮呢!
屋內果然什麼都沒變,東西還是上次被玄夜砸壞後我買回來的,甚至門口的地毯都沒換過。桌上擺了滿滿一桌菜,都是我以前喜歡的菜色。暗黃燈光下,透亮瓷碗上的小花渾身散發氤氳氣息,無由的暖人心脾。乍一看去,彷彿時間從未流逝過,我和玄夜,還如同剛剛搬來別墅時那般快樂。
玄夜扶我坐下,盛好飯的碗裡細心的插上銀勺,被烈火灼燒得太厲害,如今我的手腳,已經不如往日利索了。
看著滿桌的飯菜,不由想到在雪山那個小村裡與玄月日日談笑,仿若還是前一刻發生的事,如今我們竟是隔了兩個世界,眼眶紅了紅,被我生生壓下來,玄夜見我這樣,連忙問道:“落落怎麼了?不喜歡吃這些了?”我連連搖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壓住哽咽,問玄夜:“安安呢,什麼時候回?”
玄夜似乎有些失落,低問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在意安安了?”隨即又擺正臉色說:“她說她在歐洲玩得正開心,下個月回。”
我點點頭,埋頭吃飯,現在我得等到安安回來,問清楚一些事情,便可以放下所有去找玄月了,玄月,你一定等著我。
對面的玄夜像是想起什麼,突然放下碗筷,認真道:“落落,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吧……你的臉,可以治好的。”
“嗯,好!”可能沒想到我這麼快答應,玄夜頓了頓,看了我一眼又繼續吃飯。我的臉還要留著見玄月呢,當然要整好!
往事
當初在那種小醫院醫療裝置不夠齊全,我身上的傷雖說是沒什麼問題了,疤痕卻一點沒少,玄夜帶我去了H市最好的整形醫院,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竟會要透過整形來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臉上的疤和背上的燙傷經過鐳射或植皮可以痊癒,雙手雙腳要想恢復原樣是不可能了,只能多做幾次治療儘量讓面板沒那麼難看,這就是醫生對我的診斷結果。其實臉上的疤痕能去掉我已經很高興了,至少可以不用那麼難看的面對玄月。可是玄夜似乎有點不能接受,拉住就要離開的醫生不停問道:“真的沒有辦法了?錢不是問題,多少錢都行,只要讓她痊癒。”
醫生穿著大白卦,口罩掩住了大半張臉孔,無奈的搖著頭:“玄先生,她的手腳都已經傷到骨頭了,很多壞死的肌肉無法再復原,還能正常使用已經很難得了,要完全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幾乎不太可能!”
玄夜頹然的放下手,滿是歉意的看向我。我垂下眼瞼,隨即抱住他的手臂,滿是笑意看著他:“沒事啦,不毀容就好了!”
玄夜的眼裡仍是愧疚,竟微微紅了眼眶,低聲說:“落落,對不起……”
我放下玄夜的手,一臉嚴肅的看著他,鄭重的說:“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