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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一笑:“智大爺,你又化妝易容,喬扮成我老爹騙人不是......”還未說完,那徐慶早又拎著大巴掌過來,一個嘴巴子抽在徐良臉上。徐良乾瘦的臉上隱隱腫成五指形狀。
王元想要攔住徐慶,自己卻被師父攔住。
徐良見機甚快,“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不肖子徐良給父親大人請安!給二伯父請安!”隨即小聲又嘀咕道:“這次肯定是真爹,不是智大爺!只有真爹才會這般真打兒子!”
徐慶作勢又要下手,卻被韓彰攔住。
那小女孩本來撲簌簌的落淚,此刻見了徐慶徐良兩父子的場面,心到:“世間還有這般父子?”竟實在忍俊不禁,止住了落淚,仔細朝地上跪著的徐良打量了一番,不看則罷,看完竟破涕為笑,心道:“難怪徐三叔罵自己兒子是個醜鬼,目前跪著的這……屬實有點醜陋。看他一道白眉入鬢,久聽說徐三叔家獨子徐良是個白眼眉。”
小女孩見徐良臉上指印凸顯,看著就覺得疼,便道:“徐三叔,他便是徐良麼?”
徐慶為人自己家的孩子不心疼,總是看著別人家的孩子怎麼就那麼聽話,怎麼就那麼可愛,這時瞧著那小女孩秀氣的模樣,道:“英雲啊,就是我們老徐家不成器的獨苗崽子。”說完見徐良衝著自己翻了下白眼,立時便又動了氣,探手又摑了過去,徐良“呲溜”躲開,藏道蔣平身後。
那喚作英雲的女孩道:“徐三叔,我爹爹曾說過,他最交好的朋友便是三俠五義,可謂刎頸之交。以前呢,我見過盧大爺家的公子盧珍,我喚其為大哥。還見過韓二叔家的公子韓天錦,我喚其為二哥。那我應該叫徐良為三哥了。”
徐慶瞪著徐良的眼睛又立刻轉為笑眯眯道:“英雲孩兒真懂事!不過呢,你不能喊小良子三哥,因為呢......因為呢......因為其中一個原因是他比你還小著兩個月呢。你呢,只管喊他......喊他小良子便是了。”
徐慶見英雲問自己,竟變得有些口吃,面現尷尬之色,實在不知道怎麼給女孩兒英雲解釋,便即刻又變臉衝著徐良吼道:“不像你這小崽子,還敢在喃喃羅漢近前,辱罵你老爹!大逆不道!都是你娘平常嬌慣出的毛病!”作勢便又要揍徐良。
英雲勸道:“徐三叔,若是我三哥被你打急眼了跑出去,不迴轉家去,你就不擔心麼?我爹爹就從不打罵我和我哥哥。你看我三哥左臉上,本來就沒肉,都已經被你打出幾個手指印兒了。您就別打三哥了吧。”
徐慶聞聽,尷尬地舉掌半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口中只道:“這個嘛,這個......”
女孩英雲剛想上前挽住徐慶勸解,韓彰使壞,偏拉住英雲不讓近前去,不給徐慶找臺階下。
徐慶心道:“老二跟老四學不到好去,也學得蔫兒壞啊!”於是自己找臺階道:“小良子!我瞧你下了擂臺便跟著喃喃羅漢往三教堂去,作甚去?這麼多天也不回家,不知道你娘擔心你麼?”
徐良從韓彰背後探出腦袋,翻著眼睛道:“我見九雲庵主今日現身,便想去她住處問候問候。紅拂女劍她老人家對我極為厚待,比你這隻會揍孩子的老爹還要親。我自然要去探視。至於我娘嘛,我前幾日得了一塊金餅,已經送到銀匠鋪去為我娘打一副首飾。待這大會完畢,我就回祁縣徐家莊,送給母親大人。”說到此處,徐良想起來那塊金餅子現在馮淵那裡,心中又後悔不迭,忖道:“這兩日見到馮淵,定要討回來。”
徐慶給自己找了個臺階道:“算你小子還有良心!我和你師伯,也是去見九雲庵主。你就跟我們同去吧。”
王元急道:“良子,那你我之約?”
徐良情知自己叔伯的武功綁在一起,也未必是這王元的對手,盼著能從王元那裡學來幾招。王元真心真意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