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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好老師”,那可就慘了,每個老師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和想法,究竟聽誰的?信誰的多一點?信誰的少一點?
有的說學寫作要這樣,有的說要那樣——張驍打小可沒少聽這些老頭子們吵架,再厲害的大師,也照樣吵得唾沫橫飛,誰也不肯服誰。
姜敏道:“你外公家不挺多人才的?家學淵源,還包括你。”
“我那是被放養。”張驍覺得自己完全是野蠻生長。
“呸!”姜敏搖搖頭,“你從小耳濡目染,得了便宜還賣乖。”
或許再好的大學教學質量也就是那樣,但環境和氛圍的影響更為重要,這只是個接觸知識的媒介,是機會,能碰上更厲害的人,見過更厲害的東西。
就像是分辨真品和贗品,如果你天天都有好東西在手上把玩,某天出現了個次的,你很輕易就能把它分辨出來,這不是什麼規則,這已經形成了身體的習慣和感受。
“姐姐,送你去報到,咱倆就要分開一個月了……”張驍頗為幽怨看向姜敏。
姜敏捂著耳朵,每次這傢伙喊姐姐,總沒什麼好事,肚子裡不知道裝著多少壞水,一個一米九的大漢子裝“怨夫”可真是沒臉沒皮。
但她偏偏每次就吃這套!
姜敏啊姜敏,你能不能改改t你的口味?!
“上你家去吧。”
“嗯,東西一起拿過去,明天開車送你去學校。”
她是在京城本地讀大學,平日裡想回家,騎車來回也不算麻煩,每個週末都能回家一趟,張驍去了學校,開頭一個月要訓練,他們註定有一個月見不了面。
認識這麼長時間,還真沒跟這狗皮膏藥分開那麼久,姜敏嘴上不說,心中亦是極為不捨。
這份不捨便在晚上化作了縱容,讓她第二天早上後悔不已——他也是真不客氣!
除了第一個晚上外,後面做那種事還算節制,也就來個兩三次,三四次這樣的,彼此越來越習慣對方的身體,姜敏也開始在這事上如魚得水起來。
可昨天晚上這傢伙,說了“最後一次”,又是“最後一次”,都是“最後一次”了,還企圖矇混過關,接著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又再來一次。
就跟清早的鬧鐘一樣,明明訂的是七點的鬧鐘,卻任由鬧鐘響到了九點半,人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姜敏想早點去學校報到的計劃落空了,她自己就沒起來,把鬧鐘拍掉一次次,昏昏睡睡一次次,往後延遲了三小時。
“媳婦兒,你可真能睡。”
姜敏嗯哼嗚咽著:“還不都賴你。”
兩人經歷過這麼多回的實戰訓練,也並不是沒有心得,就好比姜敏,至少現在嗓子不會啞了,會省力氣了,嗯嗯哼哼的,只用氣息出聲,不用嗓子發力,能懶就懶。
反正叫大聲也沒用,還不如省點力氣,畢竟這可是持久戰。
她還學會了配合與放鬆,第一次全身痛疼成那樣,也有身體太僵硬的緣故,現在她已經懶得多費力氣去抵抗,越省力氣越好。
“我起來了。”姜敏坐起身,思緒一清醒,她發現自己宛如從水床中醒來,身體一派輕鬆,除了有些地方稍顯不適,身體四肢沒有其他疼痛——她登時覺得自己無敵了!
只能說是一張床上睡不出兩種人。
張驍一大早起來跑了十公里——他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都有點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並暗自為自己歡欣鼓舞。張驍剛洗了澡沒多久,頭髮上沾著水,不等姜敏下床,他又俯身將人按了回去。
他壓在女人的身上,雙手撐在她肩頸兩側,低頭與她親吻,蠻橫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地撕咬她的唇瓣,如同一頭懂禮儀的優雅的山林野獸。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