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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去參軍了一樣。
張驍問她:“你笑什麼?”
“我剛進屋,還覺得咱們像新婚夫妻,現在——就剩你獨自參軍,我是來看望你的。”
張驍:“……”
前一句話,讓他心頭一甜,後面的話,讓他宛如心口中了一箭。
姜敏笑著,她走到床邊上,摸了摸豆腐塊,動作自然地坐了上去,“別!”張驍大喊了一聲,沒攔住。
“張驍!”姜敏坐上去之後,才發現這底下居然是空的!是空的!沒有床板!她坐下去摔了個屁股墩。
她被張驍拽了兩下才拽起來,姜敏用一種震驚的眼神看著他:“你昨晚上在這睡的?”
張驍摸了下鼻子:“也不是不能睡。”
說罷,他把被褥墊好,當著姜敏的面躺了上去,他手肘撐在一頭床板上,小腿落在另一側床板上,中間一段懸空。
姜敏嘴角抽了抽:“你真是個人才。”
“你要不要試試?”
“不了。”姜敏一言難盡地拒絕。
張驍失笑,他去陽臺拿回來幾塊床板,裝上去,姜敏腹誹:“這不是有床板嗎?”
“有些髒,我刷洗了一遍,現在才幹。”說罷,他又拆下了其他幾塊床板,輪換去洗。
姜敏嘴角抽搐:“……”
這床她是不敢捱了,誰知道藏了多少陷阱。
姜敏扯了張椅子坐下,張驍擼好袖子洗乾淨床板,拿著畫架和顏料畫筆過來,讓姜敏坐在窗戶邊,想要為她畫一幅油畫。
姜敏有些羞澀地答應了。
頭一次有人專門為她畫畫。
“有人在?”屋外有個戴眼鏡的男人敲了敲門,大門沒關,他推開門進來,看見了正在畫畫的男女。
男人是出版社負責連環畫的袁助理,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瘦瘦高高的,面板黝黑,長得有點像猴兒,或者說,像是考古挖掘出來的猿人頭骨化石,很奇特的腦袋和骨相,普通人見了,總要多看他兩眼。
“這是你物件?果然是衝冠一怒為紅顏。”袁助理只知道張驍要搬出家裡,還以為少年人找的物件讓張首長不滿意,他作為對抗,被張首長逐出家門。
所以才在這裡落草為寇,哦不是,來他們出版社這邊被抓壯丁。
袁助理正是來盯他的,現在城裡住房多緊張啊,房子可不是白讓張驍住的,雖然也沒壞心思,他也想來看看被逐出家門“紈絝公子”的笑話。
張驍比他想象的能吃苦,說畫就畫,一天畫了不少張,也不偷工減料,頁頁都保持了水準。
“你們先畫著,我等等,張驍,我來提醒你,今天的畫別忘了。”
張驍感覺到憋氣:“……”
儘管不需要這套房子了,可答應人的事,他做不到食言,照樣給人畫完。
“收拾得還挺不錯。”袁助理沒打擾人家小情侶畫畫,他往房間裡望一眼,看見床上疊好的豆腐塊,心頭訝然,他走上前觀察,摸了摸,往邊上一屁股坐下去。
“哐!”
“哎呦——哎呦——”
袁助理還想著來看人家公子哥的笑話,結果自己一屁股閃到腰了,“這床丫的沒床板啊!”
姜敏:“……”
是啊,這誰能想得到呢。
她目光幽幽的看向某個傢伙,就在剛才,她親眼看見他拆下了更多床板。
墊在底下的,非得要洗它做什麼?行吧,你拆了也拆了。還把床鋪那麼好做什麼?
張驍吹了聲口哨,一棵樹上撞兩兔子。
“行了,我走了,你記得一定要畫好。”袁助理扶著自己的老腰出去,這公子哥的笑話看不了,還被人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