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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事,也不知道這點是跟誰學得!”
她說完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眼底閃過一抹厲色:“爸,你知道嗎?”
她意有所指瞟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只見他臉上紅一陣紫一陣的十分難看。簡素知道這句話是真真打了她父親的臉,她也明白說出這樣的話會讓他們父女的關係惡化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的情緒已經不在她的控制範圍內了。雙方緘默了一會,簡志高舉起手,顫抖的指著她,“畜生,給我滾出去!”
簡素沒多做猶豫,在他指向她的那一刻轉身就朝門口走。理智上她知道不應該這樣激怒父親,但情感上,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整整憋了十幾年,漠視他們在她面前秀恩愛,漠視母親的離開,漠視重重的不公正,但這次她無法容忍。
十幾年前那是因為她還不懂,但現在她真真正正理解了母親的心情。打著真愛棋子破壞別人的婚姻愛情就是渣,她妹妹渣,她身先士卒的父親自然也渣。既然有了這個認知,她憑什麼在再像沒事人那樣,對他們笑臉相迎,自己躲在背後抹眼淚?
可那層窗戶紙一揭,她在這個家或許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簡素走出家門,走到大街上上了輛計程車。好在必要的證件和卡都在,她不用擔心沒地方去。簡素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她做的是正確的,她沒有做錯什麼。可是,越是這麼想,她越是難受,畢竟,那個男人是她的父親,投入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她找了個酒店住了進去。登記時,前臺一直往她額頭上看,還好意的問她需不需要去醫院。簡素謝絕了她的好意,決定還是在這裡度過一晚。
她現在的傷口隱隱作痛,就算不照鏡子也知道傷口有多慎人。但她今晚的心情實在糟的離譜,要是去醫院,看到那麼的老弱傷殘,再聞聞那刺鼻的藥水味,心裡恐怕會更加不爽。
進了房間,她把包往床上一丟,就開始脫衣服。
簡素在浴室裡泡了個熱氣騰騰的澡,溫騰的蒸汽將她骨頭裡的疲勞驅散了不少。她仰躺在浴缸裡,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她想的最多的,莫過於鄭漠昊。記得以前,看電視時看到那些為了愛要死要活的女人,她還對她們十分不屑,覺得她們丟了女人的臉。可發生到自己身上時,她才明白事情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當愛一個人愛到跟他骨肉相連時,要有多難才能把自己抽身出來。要把那一根根相連的筋肉,抽絲剝繭的一條條分離出來,連皮帶肉的疼痛,不是熬一時就能熬過的。
要知道,鄭漠昊是她這七年來的全部信仰。
簡素咬著唇,眼角開始泛起了酸澀。好在現在的水蒸氣夠足,她可以將臉上的水漬解釋為蒸汽在她臉上產生的物理反應。
她昏昏沉沉的在裡面泡了好一會,直到水冷下來把她凍得打了寒顫,簡素大腦才恢復了些清明。她跨出浴缸,拿浴巾擦乾了身體,披上一件睡袍走了出去。出浴室前,她對著鏡子打量了下自己。發現額頭那又青又紅的腫的厲害,在加上她最近消瘦了許多,這猛地一看,還真有些像災區的難民。
她一出浴室就把自己丟到了床上。這酒店的被子是桑蠶絲的,躺在上面十分的舒適。 可這柔軟的觸感並沒有讓簡素的心情好多少,現在已經將近凌晨了,可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她很想找個人聊聊,可翻遍手機卻沒找到一個合適溝通的人。
到了這個時候,簡素才發現,她大學這四年完全是圍著鄭漠昊轉了。他要創業,她就陪在他旁邊,甘當合作伙伴及半個老媽子。無論何時何地,她想的都是怎麼讓鄭漠昊開心,以至於忽視了旁人。想想以前,也有許多同學約她出去的,可那時她恨不能分出兩個自己為鄭漠昊去拼命,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現在想來,她那時還真是賤,為了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