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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看到女孩像是完成了一個任務一樣儘可能飛快地跑路了。
林夕廷:「……」
他轉頭看向向威,皺眉問道:「我很恐怖嗎?為什麼班花和我說一句話就跟要命了一樣?」
向威也從漫畫書裡抬起臉,看了他一眼,嗤笑道:「大概是…你總是和起哥混在一起,被班花拉黑了吧。」
……
顧雲起果真是沒來上下一節的化學課,直到最後一節課的政治課,他才慢慢悠悠地晃進教室,教政治的是個快五十歲的老頭,被顧雲起悠哉悠哉的樣子差點氣個半死。
老頭拿著數學老師用的三角板,敲擊著講臺桌面:「顧雲起!這都要下課了!你才回來!真是太過分了!」
顧雲起那邊一片的男生立刻都鬨笑起來,其中林夕廷大著膽子對政治老師大喊:「老師!顧雲起他腦子疼!急救去了!」
這下子整個班級裡都傳來大笑聲,氛圍不亞於小學的時候的班級聯歡會。
冉祈輕輕側頭,就看到那個少年正在垂著眼睛,從桌肚裡摸出政治書,然後帶著些狡黠痞氣的神色看著講臺上的政治老頭。
冉祈轉過了臉。
她其實也挺困惑的。
顧雲起實在是一個讓人摸不透的男孩,他表面看起來很壞,嘴很毒,眉眼裡經常帶著不耐和倦怠,好像對很多事情都不上心。
偶爾對某個人或者某件事擺出一副很有興趣的逗弄樣子,都彷彿是在滿足他的惡趣味,是他無聊生活的一種調劑。
但其實他也沒有那麼壞,他會在那個酒吧的門口帶走她,也會在快要十點的夜晚送她回家,就連體育課她扭傷了腳,他也毫不嫌棄地幫她。
他很惡劣,卻又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善良,像是小惡霸偶爾良心發現,被人疑惑時事不幹己的樣子。
像個矛盾的小孩,卻不露好惡。
……
一中的校程排得很緊,這節政治課是四月的最後一堂課,因為明天就要開始月考,月考結束之後的週末就是一中的運動會和五一節,連著相當於一週不上課,所以學生們燥得很。
政治老頭也沒辦法,交代了幾句考試相關就拿著書走了,教室裡立刻鬧成一團開始張羅著搬桌子做考場。
徐星語像個盡職的小管家,把自己的書包留給了冉祈,就「哼哧哼哧」地抱著課桌去門口,然後等男生們把課桌摞起來,再進來搬冉祈的課桌。
冉祈覺得,她一定要請小話嘮去吃一次好吃的!
徐星語同學搬完兩張桌子,從冉祈的手裡接過自己的書包:「走吧冉冉。」
冉祈撐著她的手,慢慢邁出步子,開始打探她的小同桌的喜好:「你比較喜歡吃什麼呀?等我腳好以後請你去吃飯吧。」
徐星語小心翼翼地陪著冉祈下臺階,小話嘮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什麼都喜歡吃…」
徐星語注意著冉祈的腳下,沒有看到自己的身子前面還有人,前面的男生聞言轉過臉來看了一眼徐星語:「徐星語,你是豬嗎?什麼都吃?」
冉祈和徐星語同時抬起頭,就看到樓道口三個男孩子在說話,這下子全都朝她們看過來。
徐星語立刻反擊過去:「豬也比你好,林夕廷你這個腦子被驢踢了的…的…」
徐星語一下子卡住了,竟是不知道什麼動物比豬更笨或者更醜一點。
冉祈看著小話嘮急吼吼的臉,想了想提醒道:「癩□□。」
小話嘮立刻被點醒了:「對!你這個臭頭臭腦的大癩□□!」
林夕廷才懶得和這個小丫頭計較,轉過臉看著冉祈:「班花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好歹我和起哥也在酒吧門口對你伸出過援助之手,你不請我們吃飯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