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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的把手伸到二叔面前,二叔突然捉住我的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突然從右手食指尖傳來。
我啊呀叫喚了一聲,驚訝地問:“二叔,你做什麼?”
滾燙的鮮血從指尖滴落下來,火辣辣的疼,二叔剛剛竟然用刀子劃破了我的食指尖。
正所謂十指連心,指尖傳來的疼痛讓我渾身發抖。
而二叔則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笑嘻嘻地說:“男子漢大丈夫,流點血有什麼好叫喚的?來,借你的血來用一用!”
二叔左手抓住我的手,對著一張槐樹皮按了下去,那張槐樹皮上立刻留下了一個血印子。
二叔就像蓋章一樣,而我的手指就成了印章,他抓著我的手,不斷地在那些槐樹皮上面蓋章,每張槐樹皮上面,都留下了我的血跡。
更過分的是,沒血的時候,二叔就會用力擠壓我的手指尖,逼迫我的手指繼續流血,其行為相當殘暴,疼得我淚眼婆娑。
“行了!”二叔咧嘴一笑,抓起我的手指,塞進了我的嘴裡,對我說:“吮吸一下,血很快就止住了!”
我吮吸著手指,皺眉抱怨道:“二叔,你為什麼不用自己的血?”
“那不廢話嘛!你都知道疼,我難道就不疼了嗎?”二叔頭也不抬地說。
尼瑪!
我當場就石化了,二叔的這個理由竟讓我無法反駁。
二叔又笑著說:“跟你開玩笑呢!主要原因你是童子,你的血是童子血,用來施法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二叔後面這個解釋,總算讓我的心裡好過了一些。
頓了一下,二叔又說:“再說,這樣你也算是有參與感嘛,對不對?你想想,用你的精血,成功向田長青和田亮峰復仇,你肯定會感覺特別驕傲!”
我滿臉黑線看著二叔:“並沒有!”
二叔嘿嘿笑了笑,低頭忙活起來。
我也沒有繼續打擾他,而是在旁邊默默看著。
在我有限的認知裡面,我實在想不出這些槐樹皮能用來做什麼東西,在我們農村裡,這些槐樹皮都是用來當柴火燒掉了。
片刻以後,我總算看出了一些端倪,只見二叔挑選了幾張槐樹皮,然後拼接在一起,再拼上幾截槐樹根,竟然拼出了一個人形!
不等我開口詢問,二叔便主動跟我說道:“吳常,今兒個讓你開開眼,讓你見識見識‘槐樹皮生魂’!”
:()走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