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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蝕得他喉管緊熾,脹痛。
「家……家暴?」晏遇知顫抖出聲,像是要從謝薇薇嘴裡得到一個殘忍的事實。
謝薇薇重重點頭,接著說,「那天我背著滿身是血的他從楊家出來,剛一上公路就出了車禍。」
「……」晏遇知十指緊扣,儘量控制自己不去發脾氣。
他反覆提醒自己:
楊迅已經死了。
陳善敏也入獄了。
「他們打人從來不留情,加上車禍的撞擊……」啪嗒一聲,淚珠砸在咖啡桌上濺開一朵水花。謝薇薇接著說,「玩玩右耳的聽力和雙眼的視覺神經受到永久性損傷。」
晏遇知像只瀕死的犬。
挺直的腰背瞬間癱軟了下去。
他雙眼防空地看著桌面。
所以玩玩才無時無刻帶著銀絲邊框眼鏡和那枚「微型助聽器」。
他忽然想起了那日在精神病院的停屍房。
謝玩摔下屍坑時,腦補受到了重創時,嘴裡一直重複,「我看不清你的臉了。」
他那時還以為是眼鏡摔壞的原因。
原來謝玩的視力本來就有問題。
晏遇知雙手緊握,指甲滲入掌心。
淡紫色的眸子紅得滴血。
真是恨不得將入獄的陳善敏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於此同時,又覺得心臟像被一柄鐵紅的刀子生生剖開。
又一片一片被人割下來再撒上胡椒水。
痛得他幾乎窒息。
「他們的家暴沒有底線,我媽是透過一個中間人知道的。所以讓我不論如何也要將玩玩從楊家人手裡帶回去。」
「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我媽有重度妄想症。只是她從來都不願意麵對,也從來不跟我說。」
包廂裡非常安靜。
唯有空調的聲音在呼呼響動。
「精神病院的醫生跟我說,我媽的病可能是遺傳關係。」謝薇薇皺眉。
晏遇知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謝薇薇這話中的意思不用細想他也明白。
「那些照片是我在玩玩新家的地下室看見的。」謝薇薇這才將今日的目的悠悠到來,「我知道這很難讓人接受,玩玩做得也非常過分。」
女人說著,又從座位上起身,面對晏遇知深深一鞠躬,「真的很對不起,一切都是我這個做姐姐的錯。求你不要追究玩玩的法律責任,我……我只有玩玩一個親人了。」
女人臉上的淚珠珍珠串似地往下掉。
很快地面就匯集了一灘濕痕。
晏遇知從渾噩狀態清醒,再次將謝薇薇扶起,「謝小姐你不必這樣。」
其實從謝薇薇口中得知跟蹤自己,欺負自己那個人是謝玩不是別人時。
晏遇知心裡是驚喜的。
一想到自己手上和腿間的紅印時,男人更覺臉燒。
那些居然都是玩玩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玩玩可真調皮。
居然這樣和他玩遊戲。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上面還有一圈淡淡的紅印。
是玩玩留下的痕跡。
他喜歡都還來不及。
又怎麼會追究玩玩的法律責任?
什麼法律責任?
玩玩在他眼裡就是無法無天的存在。
晏遇知心下一轉。
他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安撫謝薇薇。
「謝小姐。」晏遇知表演出一副面色難看的神情,又恰到好處湧上一絲羞澀。
男人接著說,「其實……其實玩玩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
謝薇薇腦中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