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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選擇露天不過是想和哥哥在山上試試罷了。
跟蘭逸沒關係。
誰知對方感動得都要哭了。
「……沒事的。」謝玩禮貌回笑,「祝你們睡個好夢。」
節目組安排的露天草床在一座高高的山坡上。
地面的草都是被打掃過的,上面鋪了一張涼蓆。
很乾淨。
一點都不髒。
頭頂還有一頂天幕。
「應該不會下雨吧?」晏遇知還是擔心山上的天氣,「畢竟山上的天氣怪陰晴不定——唔——」
話還沒說完,男人就被青年堵了上嘴。
輕觸,分開,鼻尖輕佻。
「哥哥知道我聽見要來無人山的時候,心裡在想什麼嗎?」謝玩用鼻尖一下一下蹭著晏遇知的臉頰。
晏遇知被蹭得有些燥熱,嗓音啞了一些,「嗯?在想什麼?」
「在想哥哥說的『周圍都是人,他沒有停』。」青年的鼻息噴在晏遇知的耳朵上。
晏遇知渾身一顫。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謝玩竟然還記得最開始接診時,他編造的那些『假症狀』。
「玩玩怎麼……」晏遇知說不上來,他耳朵被咬了。
「哥哥跟我說實話。」虎牙鬆開耳尖,「哥哥故事裡的『邵響』到底是意指誰?」
「邵響……」
男人嘴裡咂摸著這個久違的名字。
邵響。
少想。
意指的就是少時想念的玩玩。
可偏偏男人就是不說出口,他撇開腦袋,看向遠處,「玩玩那麼聰明,猜得到的。」
「我不猜。」謝玩捏著晏遇知的下巴,湊近威逼,「我要聽哥哥自己說。」
「不說。」晏遇知嘴唇上下啟合,「猜。」
「不說?」謝玩一手捏住對方的下巴,一手開始不安分解晏遇知襯衣的扣子,「……真不說?」
山坡不遠處就是凌恪和段逸清的帳篷。
再遠一點就是劇組人員的居住地。
雖然隔得很遠。
但晏遇知依舊能依稀看見模糊的人影。
他是真的怕謝玩在這個時候發瘋。
「說說說。」晏遇知軟下來,「我說。」
謝玩耳朵湊近對方的唇瓣,用心聽著。
男人輕聲溫柔,「是你,故事裡的人都是你。」
「只有你才能做我的主角。」男人補充道。
像是一道清流順著耳廓滑入耳中,謝玩整個身子都軟了。
他立馬將男人的嘴捂住,附身湊近對方耳邊,「那哥哥的故事沒有編好。」
意識到了什麼。
晏遇知瞪大雙眼,餘光看了一眼遠處的微光。
紫眸裡全是濃濃的無聲警告:
謝玩你敢!
但被瘋批因子充斥全身的青年絲毫不把男人似刀子的目光當成威脅。
反倒成了這種環境下的另一種刺激。
「我可比哥哥故事裡的『邵響』還要瘋。」
這是晏遇知淪陷前,聽到謝玩說的最後一句話。
事後已是夜深人靜。
皎潔的月光灑在散發著青草香的山坡上。
像是這場溫柔繾綣的薰陶。
「哥哥我帶你去個地方。」謝玩替晏遇知穿好衣服,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晏遇知沒有問去哪兒。
兩人就這樣默契地從人煙流動的地方消失。
夜晚靜謐的寧和中。
一對輕巧身影緩緩跑過山坡,來到一處流淌著清流的小溪邊。
謝玩躺在小溪岸邊綠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