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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為何事?”晏傾君開始套話。
冉升一見少語的姑娘主動問話,忙回答道:“我還從未到過南臨,好不容易過來,便打算藉著這個機會遊山玩水一番。”
晏傾君詫異道:“此前聽聞公主招婿,我看公子才貌,還以為……”
冉升面上一紅,忙擺手道:“在下雖說有收到信物,但是自知不才,只是藉此機會到南臨一遊,並未打算入宮。”
信物?
晏卿的目的是這個吧?
“既然秦公子有意,我便將信物給他了。”冉升繼續道。
晏傾君心中一頓,原來已經下手了。
“對了,在下一直有件事不甚明瞭。”冉升皺眉。
晏傾君柔聲道:“公子不若說出來,讓我兄妹二人一併為公子出出主意?”
“對的,就是這兄妹……”冉升有些支吾道,“既然……既然二位是兄妹,為何一穆姓,一秦姓?”
晏傾君的眼皮不著痕跡地抽了抽,當時只顧著嘴快了……
晏卿笑著不答,等晏傾君自行解圍。
晏傾君眉眼一挑,馬上有了答案,拉過冉升,湊在他耳邊低聲道:“其實……我告訴你,你可莫要對旁人說,更不可在哥哥面前說起!哥哥他是……”晏傾君抬眼看了看晏卿,雙眼含笑,聲音裡卻是飽含同情,“撿的!”
撿的——他不是很喜歡這兩個字麼?
“啊……”冉升低呼道,“撿的?”
“是啊,寒冬臘月的,爹孃將他從泥坑裡撿回來的,衣服都沒穿……”
“啊……”冉升又是低呼,小心翼翼又滿是同情還要假裝無意地掃過晏卿。
兩人雖是低語,對於內力深厚的晏卿而言,與正常音量並未有多少差別。他臉上溫純的笑容已經微微變了模樣,說不出是僵硬還是無奈,只低聲喚了句:“結賬。”
冉升一聽,做賊似地坐直了身子,看著晏卿的眼裡仍是萬分同情,爽快地掏出一錠銀子。剛剛那小二卻是上前來,笑呵呵地恭敬道:“三位的酒菜早便有人預定,並且付了現銀。三位吃好了直接離開便是。”
晏傾君略有詫異地看向晏卿,卻見他也正看向自己,顯然此事是在他意料之外,但隨即他面上浮起了然的笑。
冉升則以為是他二人不願讓他付銀子,提前付了款,暗罵自己腦袋笨手腳慢。
三人出了酒樓,找了間客棧,打算留宿一晚,明日繼續趕路。房間又是有人替他們定好的,房錢也是提前付過了。晏卿表示不知,冉升表示不解,晏傾君倒不反感有人為他們鋪好路,可是……這種一切都在他人掌握之中的感覺,很不好。
晏傾君快速地入房收拾好東西,換了身衣物,敲響了晏卿的房門。
“當真不是你搗的鬼?”晏傾君狐疑地掃了一眼晏卿。
他一直跟在在她身邊,沒必要事先準備好飯菜訂好客棧,而且,這種“體貼”的事情,怎麼都不像是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禽獸做出來的。
可是,明知不可能,她還是忍不住要問。
今日在酒樓也好,在客棧也好,老闆都是別有深意地掃過她一眼後說已經有人訂單付錢。她還記起在寧城港口那人也是從上到下掃過自己一眼方才放行的,那時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女兒裝扮引人側目了,如今看來,好似也不是那麼簡單。
這些安排,顯然都是針對她。
晏卿果然無辜地搖頭。
晏傾君想到在酒樓裡他眼中的瞭然,不太信他完全不知情,但也知道他不想說的話,無論如何都問不出來的。於是乾脆地剜了他一眼,自行離開。
那個安排一切的人,總不可能提前預料到他們會在哪家酒樓吃飯,會在哪家客棧歇腳。要知道到底是針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