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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但慕南枝並沒有發作脾氣。
她只是淡然的看著這一切，彷彿在欣賞歌舞。
一曲舞畢
慕南枝點名娜仁託雅“託雅公主，朕之前派人護送你們回來的那三個在你們草原被抓走的人，有訊息了嗎？”
娜仁託雅頓時愣住。
“這，這怎麼問她？她不知情啊？”娜仁託雅看向可汗。
“慕皇無須擔心，本王已經派巴圖前往，一定會帶回那三人的。”可汗道。
“如此，朕就多謝可汗了，朕今日也乏了，不如，今日就到這？”
“也好，十五，帶慕皇去準備的氈房。”
“是。”
去到氈房。
慕南枝一坐下就道“十五，去打盆熱水來，朕要泡泡腳。”
十五神色一僵，五官近乎扭曲的應了一聲“是。”
哪怕十五並沒有親自去給慕南枝打熱水。
當奴隸將熱水送到十五手上。
十五端水進氈房給慕南枝脫鞋洗腳的事情，還是被外面的人看了個一清二楚。
可汗得知訊息時，臉色沉的厲害。
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讓十五去接人。
沒用的東西，將他們娜仁的臉面給丟盡了。
偏偏
這件事還必須得認。
“可汗，這慕皇是在不滿先前的那些慕國奴隸。”
“就算是不滿，也不能這麼折騰十五，他可是王子，身份尊貴，哪是那些人能比的。”
“這慕皇實在囂張。”
“可汗，要不要.....”
反正人在他們王朝。
他們還只有三十個人。
若是趁機將他們殺了，再編造一個其他的藉口，也不是不能做到銷聲匿跡。
“不能徹底以絕後患的事，想都不要想。”
“可是，可汗，他們也就三十多個人。”
他們王朝數萬的將士，哪怕是層層包圍，圍也圍死他們三人。
“那你確定他們沒有後手？你也看見了，那慕皇不是個蠢貨，那傅箏守了慕國邊疆多年，手握十萬大軍，更不是個蠢貨，他們敢帶著三十多人來草原，是你，你敢這麼放肆？”可汗反問。
別說在場的王子大臣沒有這個膽子。
就是可汗，都沒有這個膽子。
“那便由著她如此對待十五王子嗎？”
“十五性子燥，讓他磨磨也好。”主要，可汗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對待慕南枝的辦法。
十五給慕南枝洗了腳，又給她擦拭乾淨了。
他沒做過這活，顯得極為生疏。
“端杯茶來，朕漱口。”慕南枝坐在床上，吩咐十五。
十五倒了清茶。
慕南枝漱口後吐進盆裡對十五道“端出去吧。”
十五：“......”
他堂堂王子，去端她吐過口水的盆子？
惡不噁心？
十五垂在身側的雙手死死緊握。
他的指甲掐進肉裡。
“端出去。”慕南枝加重了語氣。
十五鬆開十指，彎腰端起了盆離開。
一離開慕南枝的氈房，十五就去了關押奴隸的地方。
他找到了，先前在慕南枝露臉的那個奴隸。
奴隸看到十五臉色一變，眼底滿是恐懼。
身為王子，他們要是有火不能撒，都會盯上她們做奴隸的。
這個先前在皇上面前那般沒臉，指不定要怎麼對待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