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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所和小X州在小院子裡說著話,儘管我豎起耳朵想要聽到他們的說話內容。但因為他們的說話聲音很低,我努力半天后,什麼都聽不清。只能看到小X州恭恭敬敬的站在鄭所面前,不時地點頭答應著的樣子。
沒過多長時間,小X州從院子裡返回了號子。我注意到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這次並沒有看我一眼,走回他的位置後,重新坐好。鄭所也隨後走進了號子,依然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在一聲聲不緊不慢的皮鞋聲中走出了號子。
號子的鐵門重新被張管教‘砰’的一聲關上,鄭所帶著眾人向下一個號子走去。
鄭所走後,號子裡的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小聲的互相交談著,號子裡又出現了低沉的‘嗡嗡’聲。
我仍然在心中想著鄭所和小X州可能存在的關係。旁邊‘四川’和小X州的低語傳到了我的耳中,於是我不再想這些,認真地聽著他倆的交談。
‘四川’似乎也很在意小X州和鄭所的關係
“唉,小X州,鄭所和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
‘四川’聽到後,很是感興趣的繼續問道:
“是不是你家人搭上鄭所的‘門子’了?”
小X州聽到後,並沒有急著回答‘四川’,但‘四川’似乎不甘心地一直追問著他。我也在焦急的等待著小X州的回答,不管他回答‘是’或者‘不是’,總能讓我懸著的心放下來。至於以後怎麼對待小X州,暫時先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再說。
在‘四川’不斷的追問下,小X州輕聲地‘嗯’了一聲,就再不說話。
‘四川’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而我也聽到了那聲低低的‘嗯’。雖然從小X州的口中我知道了答案,讓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從我心底來說很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的回答反而更加加重了我對他和鄭所關係的懷疑。
“唉,在對待小X州的事上,我不能心急,先看看號子裡的人對他的態度再說吧!”
我暗暗的想到,而且我覺得號長和二鋪他倆離小院子那麼近,應該能聽到一些鄭所和小X州的談話內容。既然不能直接確認那就暫先看看小X州在號子裡的處境會不會有所改變,側面求證也算是一個辦法。
號子裡嗡嗡的聲在二鋪低聲的警告後停止。因為鄭所的檢查還沒有完,所有人都規規矩矩地在坐班,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做一些小動作。我還是很不習慣這樣盤腿坐著,不僅兩條腿盤起來後膝蓋彆拗的難受,就連腰也因為用力地直挺很是酸困。
我側眼看看號長,只見他也很少見地坐著,儘管顯得比較隨便但仍然保持著坐班的姿勢。二鋪嘴裡好像在和號長低聲的唸叨著什麼,看他的樣子估計是希望鄭所能早點檢查完,趕快出去,好儘快從坐班的煎熬中解脫出去。
號子裡的其他犯人我估計也差不多是同樣的心理。
本來看守所是希望透過‘坐班’的方式,讓每一個被關進來的犯人有充足的時間做‘自我反省’,從思想上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能有一個深刻的認識,從而能在思想上讓犯人得到‘改造’。
但現實中,幾乎任何人突然被關入這樣一個只可能在電影電視中才能看到的‘壞人窩’裡的時候,最開始的只能是‘害怕’。這種‘害怕’裡有無助,有恐慌,甚至心理承受能力不強的可能還會‘崩潰’。只有在經歷過‘服水土’、洗廁所等等這一系列的新人‘待遇’後,大多數人才能從‘害怕’中走出來。
然後,在‘坐班’的過程中,真正從心底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再加上管教的談話,開導,進而開始真正認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慢慢地達到‘自我反省’的目的,這是對大多數人來說的,就像我,就像老漢這樣的人。
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