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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州輕輕的吹了兩下,衛生紙就冒起了煙,然後小X州就靠牆蹲著,手裡拿著冒著煙的衛生紙,眼鏡卻直勾勾的盯著“棍子”。
“棍子”並沒有再理睬小X州,繼續小心的吸著剩下的菸屁股。
六子和"四川"也圍在"棍子"身邊,獻媚,討好著,眼睛卻緊緊盯著"棍子"手上的煙"棍哥,棍哥"的叫。
煙沒幾口就吸到了過濾嘴邊,只剩下過濾嘴外突出來的一小節還在燒著的菸絲。
"棍子"蹲著靠著牆,閉著眼睛,把剩下的煙遞出去。
六子趕忙手一伸,接過菸頭,放到嘴上,但"哎呀"一聲,菸頭掉到了地上,原來菸頭燙了手。
本來看到被六子搶先,失望的"四川",正要走開,看到菸頭掉到了地上,連忙彎下腰撿起,慌忙地吸了起來!
正甩手的六子看到掉到地上的菸頭被搶,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照著"四川"的屁股就是一腳。
"XXX的,拿來,搶老子的煙!"
接著又是一腳。
號子裡的號長和大鐐聽到,轉頭看了看,沒說什麼。
"四川"不管六子的踢打,也不把煙還給六子,一邊躲一邊吸著菸頭。
"哎呀",
“四川”也叫了一聲,原來菸頭已經燃盡,燙到了嘴。
"你個四川佬,叫你搶老子的煙……!"
六子看到地上的菸頭已經燃盡,心疼地跳起來狠狠地朝著低頭的"四川"後背就是一拳。
“嗵”一聲,"四川"差點摔倒在地,趕忙抱著頭,顧不上疼痛,邊求饒,邊向號子裡跑。
“號長,六子打人,六子打人!”
“你他X的活該,自己搞不來貨還搶六子的!”
號長沒有理睬“四川”
“唉吆....六哥,別打了.....疼!”
“號長,家裡很快就能給我‘上賬’,到時候您一星期的吃喝我來買!”
“四川”一邊躲著一邊哀求號長。
一個人站在南背陰的老楊慢騰騰地走了進來。
“搞不來貨,有屁用!六子,行了,打兩下解解氣就行”
老楊說了一句。
六子又衝“四川”背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後,才恨恨地站在一邊
“明天給老子撿菸頭,撿不到繼續揍你小子!”
“四川”終於不用再捱打,揉著被打的地方坐在了通鋪上,唉吆,唉吆的叫著。
小X州帶著失望和怨恨的眼神,看看手中還冒著火星的衛生紙,試探著放到嘴上吸了一口。
“咳咳咳...”,小X州難受地扔掉衛生紙,蹲在了牆邊。
老楊從褲兜裡掏出一小包用一個泡麵袋子裝著的東西,遞給號長。
"放起來吧!"
“上貨了,老楊,火沒了,找老武想想辦法!”
號長說著,開啟看了一下後,捲了卷泡麵袋子,轉身壓到了褥子下。
老楊輕輕"嗯"了一聲!轉頭對我說道
“眼鏡,見了副所後,讓他給你也上點貨!”
“哦!知道了!”
我答應著,現在的我也明白了,所謂的上貨,就是“搞到煙”,可以是香菸,也可以是“小蘭花”。在看守所裡,吃的、喝的可能不是很重要,煙也許才是硬通貨。能搞到煙你就是爺,你就有尊嚴,搞不到煙,你就得裝孫子,就得被別人欺負,甚至捱打。
那麼,同樣是在看守所的女號子裡,硬通貨又是什麼?
我不禁為剛才吸了兩口號長給大鐐的“小蘭花”感到不安,如果自己不吸那兩口煙,是不是就不用想辦法搞煙了?昨天晚上才進了看守所,一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