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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出奇地多。
莊天機死後,原本源頭活水的大靖廟堂,很快就變成了烏煙瘴氣的死水。
大靖王朝現如今處處積弊,而輔弼之用的莊天機死後,陛下已經回天乏術。
想要再度締造盛世,只能寄託希望於下一代了。
李子昕和張沽,二人皆為超世之才,所以秦芳相信,論功績,自家兒子一定不會輸給他爹。
秦芳站起身,說道:“好啦,娘要去見見那位新來的花魁女子,你倆陪同娘一塊去?”
秦芳忽然又小聲道:“聽李子昕說,這位花魁是你們哥哥前些年出宮歷練時偶然邂逅的紅顏知己。二人淵源可是不淺呢。”
即便秦芳已經這般蠱惑,可先前表現出極大興趣的狐媚子,此刻卻十分安靜,默不作聲。
瑰清眯起眼睛,“你若敢去,就再也別回來。”
秦芳當即佯怒道:“瑰清,不許欺負小狐媚!你不想去,還不讓人家去?哪有這麼霸道的做法?”
所謂那個新來的花魁女子的真實身份,其實瑰清大概能猜到。
短暫的緘默之後,瑰清開口道:“我還以為孃親會讓她回來,侍奉他身邊。”
秦芳笑了笑:“你哥哥身邊女人還不夠多?光那幾個嘰嘰喳喳的小丫鬟,你哥哥都管不過來呢,就不要再給他多添麻煩了吧。何況,那女子自幼在娘身邊長大,不曾陪過你哥哥,兩人交流甚淺,想必相處起來也會如同隔層紗。”
瑰清玉手托腮,淡然道:“起初留在我哥哥身邊如若是她,說不定會更好。”
秦芳笑而不語。這整個一大家子,屬眼前這個冰山美人和那一襲桃紅衣裙的女子最不對付,甚至之前有過好幾次爭執,差點大打出手。如果當初是那位女子服侍太子,陪太子長大。桃枝則是被送去臥底在吳佩弦身邊。這麼一來,桃枝和太子勢必沒有太深太重的關係,這才是瑰清最想看到的結果。
可畢竟桃枝也是女兒,所以對於瑰清方才那一番言語,秦芳不好說些什麼。當母親,肯定要儘量一碗水端平。
秦芳看了眼天色,這場早膳差不多也該結束了。一會兒去春仙樓看看那位女子,再去趟國子監,和老祭酒商談一些事宜,晚上回來繼續和國師推演解析現如今錯綜複雜的局勢。
“清兒,聽說李子昕約了你今天在酒樓吃飯?”秦芳目光看過去。
瑰清嗯了一聲。
秦芳欲言又止,想著不說也罷。這李子昕不像一板一眼的張沽,純粹是個潑皮無賴,所以倒也不怕像上次那樣,一旦談不妥,瑰清會動怒。
狐媚子一聽今天瑰清有事要忙,那雙水潤的桃花眸子頓時充滿憂傷。
這幅楚楚可憐模樣,秦芳當真於心不忍,輕聲道:“清兒,你當真讓要小狐媚獨守空房?”
瑰清微微皺眉,語氣較為冷淡,“你就陪孃親去吧。”
狐媚子心情更加低落,小聲道:“我還是等你回來吧。”
知道這下小狐媚不好哄了,秦芳識趣地轉身離開,並說道:“你們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娘在殿外的馬車上等你們。”
瑰清用最後一絲耐心,輕聲道:“快去陪孃親。”
狐媚子依舊倔強地搖搖頭。
突然,一陣香風湧來,伴隨著還有青絲輕觸肌膚的瘙癢感。
那一瞬間,狐媚子大腦一片空白。
她後知後覺,剛欲說話,紅唇卻被瑰清伸出玉指抵住。
狐媚子臉上頓時出現一抹紅暈。
“這樣滿意了?”瑰清笑道。
狐媚子點點頭。
“那就快陪孃親去。不要像個閨中怨婦,整天因為一點小事就愁眉苦臉。”
此時此刻,秦芳正在車廂裡,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