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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斥她她不服,夜裡打更就來找補了。他讓獬鷹叫花兒第二天來問話。
下一日花兒到的時候,老管家正在訓人。
起因是昨夜白棲嶺睡著了,一個做飯的丫頭藉口給他送吃食,爬上了他的床。
那小丫頭生得豐滿,肉乎乎一個人。因著家中屬實困難,想尋一個良主。她來府裡三年,本本分分,並未如此冒進過。她上了白棲嶺的床,熱乎滑膩的身體貼上去,伸手握住了他的要害。
她原本只想速速成事,不成想手摸上去,被那巨物嚇到,一時之間不敢動作,卻是把白棲嶺吵醒了。
白棲嶺一腳把人蹬下去,大喊一聲:獬鷹!
獬鷹原本是在外頭伺候的,因著尿急讓哼將看一會兒,那哼將被哈將拉去審人,就有了這麼一個空檔。獬鷹因此捱了三板子,而白棲嶺,想起那手抓著他東西就犯惡心。
依他的意思不如就打發到莊子裡去自生自滅,管家此刻正在對那丫頭說此事。丫頭哭得上不來氣,跪在那對著管家磕頭,請主子給條活路。她當牛做馬做妾做通房都成,準保一輩子不爭不搶不給主子添麻煩。
花兒進門的時候聽到那丫頭說:一定好好伺候二爺,讓二爺舒坦。她站那聽了會兒,到最後丫頭有些語無倫次了,說白二爺體魄罕見,而她是情種深種,他倆是天人一對。瘋了。好人都被這日子磨瘋了。
老管家命人把人拖下去,這才招呼花兒:“二爺在裡面。”
“獬鷹呢?”
“在塗藥。”
當花兒看到捂著屁股的獬鷹,立馬捂著嘴笑他:“屁股開花了吧?”
獬鷹被她笑得臉紅,低頭說:“二爺在裡頭等你。”
“二爺不會也要打我板子吧?我近來沒招惹他。”
獬鷹搖頭:“這都說不準,二爺今日心情不好,清早吐了好幾次。”
“為哪般吐的啊?”
獬鷹自覺跟花兒說不明白,白棲嶺為何吐,他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大概就是昨夜被小丫頭爬了床,二爺想起來就噁心。
花兒小心翼翼走進去,看到窗子門都大敞十開,白棲嶺倚在塌上半死不活。他這個生龍活虎的體魄偶有這麼一次,倒也新鮮。
嘿嘿笑一聲,白棲嶺睥睨她一眼:“何事?”
“不是您叫人去傳奴才的麼!”花兒說完拉過小板凳自己坐下歇腳。
“站起來,誰讓你坐的?你懂不懂規矩?”
“您被丫頭爬床倒也不必拿奴才撒氣,畢竟爬您床的不是奴才。”即便這樣說,還是乖乖站了起來,怕白棲嶺遷怒於她。但她又著實好奇,被人摸了一把怎麼就噁心成這樣了?她看那小丫頭身子很是豐腴,白白嫩嫩,講話腔調委婉動聽,倒像個江南人。她總覺著那白棲嶺得了便宜還賣乖。
目光將白棲嶺掃量個遍,琢磨著那丫頭說的體魄雄健是怎麼回事。按理說她這個年紀的姑娘該懂一些了,可阿婆平素裡不教她,銜蟬講的也是一知半解,那說書先生整日裡講江湖話本,裡頭沒一點男歡女愛,飛奴他們講話又避著她。一來二去她倒成了那個“一竅不通”的。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白棲嶺拿起一顆核桃砸她,她接住,轉身走到門口用門縫夾了,而後撿起來吃。邊吃邊道:“二爺,奴才有一事想問您。”
“說。”
“您要去京城了嗎?外頭都在傳您在挑得力的隨您去京城,說…”
“不帶你,別做夢。”白棲嶺打斷她,他好不容易要清淨下來,再把她帶著,整日在他耳邊嘰嘰喳喳擾他清夢,他圖什麼?
老孃還不愛隨你去呢!花兒腹誹一句,堆笑道:“奴才指定不跟您去,奴才知曉自己幾斤幾兩,不給二爺添堵。奴才想問的是:二爺也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