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第1/2頁)
姑娘別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二人陷入了可怕的寂靜。
那巨物, 昂然挺立, 青筋暴跳,花兒還未看清, 白棲嶺已經拉住被子一角將將蓋住。那山匪剮他,竟給他留了全身。也是積德行善了。
“咦。”花兒咦了聲, 才想起“非禮勿視”, 將被子丟回去。她想, 那盎然立著的東西, 怕就是小丫頭爬床攥過的東西,怕就是令白棲嶺嘔吐不止的東西。
她從未見過白棲嶺臉紅。
那可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白二爺, 臉紅起來亦能與關公相較。他臉紅,花兒也臉紅,站在那憋了半晌,最後來了一句:“晦氣!”
白棲嶺聞言急火攻心, 想起身與她爭辯,才支起身體又縮回去, 那物件有諸多不便, 他又不能收放自如,更遑論起身瞬間周身傷口銳痛, 他深吸一口氣, 吃了這個啞巴虧。
但心中多少不服不忿,對花兒道:“該說晦氣的是我!”
“你又沒看到髒東西, 你晦氣什麼!”花兒拿起一塊帕子丟到支起的被子上, 在白棲嶺看來這動作簡直是對他進行又一次羞辱。那麼一小塊帕子, 那麼小。
白棲嶺頭一次在與人的交戰中一敗塗地,毫無反抗之力,就連他那好鬥好勝不講道理的脾性在此刻也土崩瓦解,他想不出任何一句能令他迅速反敗為勝的話來。
花兒管不住自己的眼,又偷瞥一眼。在靈庵見過孫老爺那嚇人猙獰的不完整之身,那時她著實被嚇到,覺得噁心。今日見到一根完全的,雖未看清,卻也可解些許疑惑:原來沒被割的長這樣。
她年少無知,並不如白棲嶺那般多少知曉些,見白棲嶺通紅著臉叫嚷讓她滾蛋,她哼一聲,端著盆出去了。
校場上都在有序忙碌,照夜在扶著牆走路,花兒走過去攙扶他,問他可好些了。照夜點點頭,兀自唸叨:“我沒保護好少將軍,這些日子都睡不好。從前保護不好小三弟,如今保護不好少將軍。大將軍不怪我,我自己怪自己。”
“怪自己做什麼?休要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花兒用力攙著他,為他尋個地方坐著,而她坐在一邊為他打扇子:“照夜哥,你心事太重了。小三弟的事怪不得你,少將軍的事也怪不得。那一日那般情形,你又當如何又能如何呢?”
“只是…”
“我知道,少將軍對咱們好,是以咱們就該接著打仗。少將軍命大著呢,不會有事。依我看,少將軍跟白二爺一樣,都是老天不愛收之人。”
花兒說完這句,臉驀地紅了,牙齒咬到舌頭,忙捂著嘴愣了半晌。照夜看她這般就問:“怎麼了?”她捂著嘴跑開。
她長到今時今日,終於在咬舌的一瞬間開了竅了。坐在那天梯上先是罵自己魯莽,不該掀那白老二被子;接著又怪自己眼神不好,索性也看了,怎麼不看清楚些!轉念一想:我看這個做什麼!我八成是腦子壞了!
她坐在那胡思亂想,就沒想到一件事:她如此這般,許是春心動了一些。如那林間草木,隨風起波濤,風靜樹止,萬事萬物它皆有起因。她沒想到這個,只當自己是沒見過,是以好奇,見到了,是以震驚。
二九年華,懵懂無知,饒是想到天邊去,都想不到自己是在思春。
那頭柳公坐在白棲嶺床頭,與他講懈鷹運糧之事。谷翦派精銳去接他,這一日已經出發了。柳公誇讚懈鷹如今做事穩妥,能擔大任。以往此時白棲嶺定會來一句:自然。這一日卻似是有心事般,雙手扯著被子不語。
不知怎的,看模樣頗有些可憐。
柳公見白棲嶺手臂上縱橫的傷,出言安慰:“回京城後找個良醫看一看,這裡苦於沒有京城那許多藥材,不然我就能給你醫治。”
白棲嶺心不在焉嗯一聲。
柳公又道:“二爺如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