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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看我?”
“因為大將軍的頭不能碰。你剛來, 大將軍沒有因此怪罪責罰你, 往後可是要當心了。”看到花兒手裡捏著的紙,神情便有些黯然。銜蟬沒給花兒寫信, 亦沒給照夜寫信。
小三弟丟的時候, 銜蟬不與照夜講話,王嬸去了, 銜蟬亦不再講話。花兒安慰他:沒訊息即是好訊息。若有事, 那白老二早說了。
她拿出那張紙來看, 白棲嶺畫的什麼東西,還威脅她呢!要她管好自己,好好做斥候,休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不然就來取她的狗命。亂七八糟的事指的是何事?他才亂七八糟呢!
照夜見她有了笑模樣,就對她說:“白二爺剛回燕琢之時,他把燕琢城攪得天翻地覆,無人不怕他。如今想來,他做了很多所謂壞事,卻未必真壞。而他是個實打實的好人。”
“好人?哪好?瘋子一個。”花兒儘管這樣說,卻還是跑到無人的地方將那信拿出來又看了一遍。這一晚做夢,竟夢到了白棲嶺,夢到在他那間屋子裡,他目光兇狠說著說著話就將她綁了起來。花兒要氣死了,在夢裡像以往一般跟他犟嘴,白棲嶺卻突然開始扯她衣釦,這在從前諸多睡夢中是萬萬不會有的。她於黑暗中驚坐起,睜著大眼睛看了半晌才發覺那是夢,開口斥罵一句:“晦氣!”
白棲嶺十分湊巧在此刻打了一個噴嚏,也於床上坐起來。他適才也做夢,夢的是被小丫頭爬床。那爬床的小丫頭不是別人,竟是花兒。他在夢裡揪著她衣領要把她扔下床去,她呢,像藤蔓一樣纏住他。白棲嶺喘不過氣,對獬鷹道:“拿刀來!砍了這妖精的藤蔓!”
獬鷹真要砍,他又道:“罷了!”
獬鷹轉眼消失,他放棄掙扎,花兒亦不鬧,忽而又變成人,乖巧偎在他胸口,悲悲慼慼哭哭笑笑,呢喃一些白棲嶺聽不懂的話。
他在夢裡勸她:“你我主僕一場,你敬我便敬我,萬萬不可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對你沒那些心思,你就是我養的貓啊狗啊,你身陷險境,我救你。想到你熬不過去,我把你從泥潭逗出來。作為主子,我盡力了。你切勿有那些醃臢的念頭!”
他如老僧唸經一樣沒完沒了,那偎在她懷中的人卻不那麼想,仰起臉楚楚可憐地看著他,手自動去找他的命門。
白棲嶺如被繩索綁住一般動彈不得,直覺五雷轟頂
若不是適時打了個噴嚏,也不知夢裡該如何收場。他坐起身來驚魂未定,身子疼得緊,燙得緊,下了床喝了許多水,罵了一句:“晦氣!”
外面有輕微響動,獬鷹在外頭叫了聲:“二爺。”
白棲嶺亦聽到了墨師傅院中的動靜,命令獬鷹:
“去墨師傅那裡看看!”
獬鷹領命去了。
銜蟬跟墨師傅和京城的幾個學徒住在一個院子裡,她有自己一間小小的屋子。到京城第一日,她剛下馬車,就有人在街邊喟嘆:“哪裡來的美人?”
“怕是哪個人家從鄉下買來做小的。”
世人對人妄加揣測,又往往是朝壞的方向揣測。
京城的女子,哪怕穿一件灰色小褂,神情也與燕琢城的女子不一樣。銜蟬看起來怯生生的,一眼就看出不是京城人。她自己不甚在意,卻被有心人盯上了。
一波人訊息快,知她是白二爺打燕琢城帶回來的,那便是白二爺的人。許是白二爺的妾室或通房,因著白二爺喜歡,索性帶來京城養著。那白二爺惹不起,白二爺的通房倒是可以招惹一番的。
另一波人是小混混,京城的名門貴女惹不起,這鄉下來的丫頭卻是可以褻玩的。
無論哪一波人,對銜蟬都有勢在必得之志,無論用什麼下作手段都想沾染一番。就這樣,銜蟬被這些噁心人纏上了。白日墨師傅帶著上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