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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一回:“二爺在氣頭上,你就是錯了。多久沒見二爺生這麼大氣了?那花兒顯然看不上二爺,二爺臉沒處擱了。這往後這倆人甭想見面了,除非那花兒真心實意知錯就改。”
“不能,我今日把話放這,二爺早晚還得搭理她!”
那頭花兒出了白府,氣還沒消,不僅沒消,簡直愈發氣!那白棲嶺讓她撒泡尿照照,她照什麼照?她雖窮,但有骨氣!
今日這事屬實鬧大了,她氣哼哼去飯莊,途經碼頭的時候有夥計笑她:“你鬼迷心竅了吧?那白二爺的聘禮那麼多你把媒婆打走了?”
“咱們燕琢城裡出手這麼闊綽納妾那還是頭一遭呢!”
“你在二爺手下做事,今日不給他留臉,他還能容你?”
燕琢城就這麼大地兒,那白二爺又是那麼一個名聲赫赫的主,花兒把白二爺請的媒婆打出去的事不出一個時辰就傳遍了。那傳言有鼻子有眼,最離譜的那一句是花兒不知打哪學來的媚術,把那葉小姐都比了下去,要白二爺甘心納她做小。
那可是葉華裳!花兒要氣死了,說旁的她可以當耳旁風,波及鐵骨錚錚的葉華裳,真是讓她難受至極!
她敲自己腦袋:大傻子,又沒忍住!惹急了還得哄!討口飯吃容易嗎?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打媒婆做什麼?嫁到白府毒死那白老二,佔了他家業多好!
到了飯莊,看到說書先生正在看書,就湊到他面前指著一個字問:這個念啥?
她天天問字,說書先生已然習慣了,就給她講:這個字念緣。
孽緣的緣麼?她問。
說書先生笑了:你每天聽我說書,那書裡的英雄好漢、阡陌紅塵,都講究“機緣”,是“機緣”的緣。我看你近來總是問字,這是為哪般啊?
花兒想了想,說道:我打小被阿公、阿婆抱來,吃口飯都不容易,又趕上這些年動盪,大字不識一個。從前沒功夫識字,眼下得空了就學兩個。不然往後被人賣了,那畫押的身契我都看不懂,還以為是銀票呢!
說書先生見她含糊其辭,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是劫是緣,境由心轉。別人都道緣分猶如水中月、鏡中花,摸不到看不清,風一吹,水皺了,花擺了,看不清了。但若它在你心裡,任那風吹再狠,水不會皺花不會擺。”
“什麼劫啊緣啊的…”花兒搖著頭走了,她只道這世人吃飽了撐的,要惹那些情啊愛啊的煩心事,把個好好的春日都攪亂了!
傍晚在窗邊打盹,破天荒夢到白棲嶺,倆人吵著將白府砸爛了,白棲嶺氣瘋了,指著他府上那棵老樹,要獬鷹活埋了她,說樹下埋人,來年春天花開得好。獬鷹扭著她將她按在土坑裡,咬牙切齒罵她:“不識好歹的東西,給咱們二爺當花奴吧!”
她騰地轉醒,嚇出一身冷汗,張口罵一句:“殺千刀的白老二!”
眼一轉,看到對面桌上喝酒那個,不是白棲嶺又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啦,晚上我再來捉一遍蟲!
燕琢城之春(四)
白棲嶺捏著酒杯, 仰頭倒進嘴裡,轉頭對獬鷹道:“你去問問掌櫃,是不是在飯莊跑堂都能偷懶, 若這麼清閒, 不如趕走兩個。”
花兒聽出來了,給她下馬威呢!氣血上湧想跟白棲嶺說道一番, 轉念一想這廝吃軟不吃硬,此刻再來硬的, 怕是很難收場了。
小心翼翼蹭到他身旁, 拿起酒壺為他斟酒, 輕聲細語哄他:“二爺, 您慢用。適才是午市剛忙完,賬房先生許小的們歇一會兒。小的伺候您喝酒, 您消氣。”
白棲嶺並不與她講話,又對獬鷹道:“我喝酒,讓無關人等滾蛋,連只蒼蠅都不許往我面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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