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起燕琢城(二十)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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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誒,在外頭可不興這麼說!要掉腦袋的!”她想跟花兒說什麼,想起墨師傅的話,怕為花兒帶來禍患,便不再說什麼。
“我得打更去啦!”花兒走之前去看了眼王嬸,正睡得熟。
幾人出了柳條巷去衙門領東西,照夜因著銜蟬的事不想講話。剛出發就被衙門的人叫走了,說是要連夜審一個細作。
“我自己能行。”阿虺對花兒說道:“你不必喊了,白日裡在碼頭那麼喊,太累了。”
花兒清清喉嚨說道:“我到白府前街喊。”她性子裡很頑劣的,在白棲嶺那總是受氣,明裡暗裡就想氣他一通。他耳力好,整日睡不好,她都知曉,故意擾他好眠,自己心裡倒是一陣痛快。
花兒在外頭喊,白棲嶺一激靈從床上坐起來,大喊:“獬鷹!不是不讓她打更了嗎!讓她給我閉嘴!”
“是。”
獬鷹向外走,走到門口,卻見那群人突然丟下東西往前去追什麼人。獬鷹讓哼將跟上去看情況,而他則回去覆命。
“是抱著孩子呢嗎?”阿虺問花兒。
“是!我聽到嬰孩的哭聲!”
這樣的夜裡,厚襁褓裡傳出的哭聲,一下傳入花兒的耳朵。他們拉著衙門就去追人。宵禁時刻,街上空無一人,前面二賊在闊朗的雪地上狂奔,黑衣黑褲十分駭人。漸漸就拉開距離,花兒對阿虺和衙役喊:“去追!別管我!”
可那衙役再追幾步就停下,手支在膝蓋上彎腰喘氣。花兒推他們:“快追呀!那可是偷孩子的!追了邀功領賞去!”
那衙役神色有些不自在,擺手道:“追不動了,追不動了。”
這神色被花兒捕捉到,她心道:完了,果然如白棲嶺所說:這件事他管不了。思及此,一陣膽寒。阿虺已跑遠,花兒擔憂他出事,硬著頭皮追了上去。身邊一個人躥出去,留下一句話:“去找白二爺!”
她費力看一眼才分辨出那人是哼將。她微微放下心,向回跑,路過那衙役,恨恨道:“你們也是有至親的人!”跑到白府的時候人已說不出話,急得在地上跺腳,對獬鷹道:“偷孩子的!向城外跑了!哼將要我告訴白二爺!”
“哼將和阿虺追去了?”獬鷹問她。
“是!”
獬鷹看一眼白棲嶺:“奴帶人去。”
白棲嶺擺擺手,要他去。
人走了,他上前作勢打她,她捂著臉躲開,不可置信地看他:“奴才又怎麼惹二爺了?”
“跟沒跟你說過別在我府前喊!”
“哦。”
白棲嶺又作勢踢她,她又躲開。他知道她故意的,這個狗東西滿腦子壞主意,平素裡看起來對他恭敬,逮著機會就要氣他一通報復回去。他這幾日睡不好,今兒喝了些藥想好好睡一次,被她生生攪黃了。
他在房間裡追打她,她抱頭鼠竄,把個桌椅撞得亂響。他氣急,一個箭步躥出去,攥住她衣領把她壓倒在地,虛騎在她身上,扯出腰帶來將她手捆住,中衣散開來,他身前的疤太過猙獰,體魄又過於雄健,花兒看傻了,忘記了掙扎。
“讓你看!”白棲嶺突然不自在,又找布條蒙她眼,她奮力掙扎,嘴上氣他:“您跟葉家小姐入洞房的時候千萬別掌燈!好好的姑娘能被您嚇死!您面相兇,身上還有疤,葉家小姐鐵定要怕你!”
白棲嶺堵住她嘴,任她嗚嗚嗚在地上掙扎扭動,而他則去換衣裳,再出來之時已是整齊一身。花兒心道這白棲嶺有時也算個君子,她說他的時候他竟也懂得避嫌,全然不似那些噁心的老爺,總是在丫頭面前露著,逮著機會就要把丫頭拉到床上褻玩。
花兒頂厭煩這樣的世道。
她費力折騰到白棲嶺腿邊,用肩膀蹭他褲腿,白棲嶺給她一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