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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視線不佳,他環顧四周,害怕地往後縮了縮,聰明地沒吭聲。
韓永年朝許鳴浩走近一步:「給錢!」
許鳴浩淡漠地看了一眼糟糕的韓永年,真不敢相信這種人居然是韓楊的生父。
顧暖聽到他們在爭吵,嚥了口唾沫,趁著他們不注意就爬起來,順著模糊的光線往外跑。韓永遠伸手一把將他抓回來,丟到了許鳴浩跟前,粗魯地喊道:「你t的是不是不想給錢?!你糊弄俺?!」
顧暖被摔疼了,身上好幾處起了淤青。他抬頭看著戴著口罩的許鳴浩,許鳴浩也在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是誰?」
許鳴浩這才發現顧暖看不清。
幾天沒睡的精神狀態使得許鳴浩的情緒變得敏感,光是顧暖的一個眼神,就讓他想起自己不堪的身份,想起眼前這位顧家的小少爺和自己的哥哥一樣,是家中正兒八經的繼承人。
大人們永遠看不起私。
顧暖被他資訊素中的戾氣嚇到,磕磕巴巴地出聲:「你、你想幹什麼?」
話音剛落,在小跟班與韓永年因為錢糾葛吵鬧的時刻,許鳴浩一把按住了顧暖,粗魯的扯開了他的校服。
他的資訊素如洪水猛獸,殘忍地攻擊著顧暖未發育完善的腺體。
要不是小跟班拉開了許鳴浩,顧暖的腺體就被他咬了。
可憐的顧暖臉色蒼白,一個勁地發抖,他捂住自己的後頸,閉著眼睛,像只小狗一樣蜷縮起來,一個音節都不敢發出來。
「你瘋了嗎?!」小跟班舌頭打結,「他、他可是……」
許鳴浩抹了抹嘴,也被自己的行為嚇到了,他及時清醒,壓低了聲音:「慌什麼!我嚇嚇他而已……」他喘著氣,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去。
沒走幾步,許鳴浩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韓永年說,「你留在這裡,一小時後再走,錢我會打給你。」
「你想讓人來抓俺?!你是不是想報警?」
「我報警抓你,又怎麼樣?」許鳴浩出言挑釁。
果然,韓永遠氣急敗壞地打了他一拳。
許鳴浩一嘴的血,他拉下口罩,故意咳吐在韓永年的衣服上。小跟班傻了,他不知道許鳴浩要幹什麼。
可下一秒,捱了打的許鳴浩變臉了。
「放心吧,我嚇唬你的。我們是同夥,我怎麼會報警呢?」許鳴浩乖乖求饒,當即又給韓永年這個沒腦子的轉了三萬塊錢,穩住了他。
隨後,他和小跟班串好了話,才坐上了回家的計程車。
許鳴浩在途中找了一個沒有監控的路段,用公用電話通知了韓楊:「北區倉庫,不去看看你弟弟和誰在一起嗎?」
他掛了電話,拿出自己的手機報警,淚聲俱下:「您好,我、我是xx高中的學生,我受到了一個成年人的要挾,被他毆打敲詐。而我的一個oga學弟,被那個人綁架了,好像已經被嚇得神志不清了。我現在情緒也非常不穩定,我是逃出來的,請你們救救我們……」
因為韓永年的失誤,許鳴浩不得不把自己包裝成了受害人,打算和小跟班一起,一口咬定韓永年才是加害者。
顧暖一個腺體受到刺激的oga,在虛弱狀態時會神志不清,再加上他的視覺受影響,證詞不能完全有用。
不管許鳴浩的計劃有多麼漏洞百出,在這一次的事故中,他完全可以把重責推到韓永年身上,自己只承擔最輕的。
反正綁人的是韓永年,可不是他指使的。
就算有證據,那也只能證明他讓韓永年去嚇唬一下顧暖而已。況且,韓永年還打了他,敲詐了他的錢。
再加上許鳴浩又比韓楊小一歲,妥妥的未成年人,又是主動報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