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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會幾乎為零。
“那這和第二次築基失敗又有什麼關係?”雖然覺得孫思望這人有些離譜,但任飛環忍住吐槽的想法,畢竟元陽之身才能突破築基的說法只是民間傳說,實際上元陽只要不是被秘法所奪,童子身對築基的影響並沒有那麼大,況且孫思望吃了兩顆築基丹,就算是日日瀉火也應該成功築基了才對。
“你知道孫思望在迎香樓膽子多大嗎?他竟然對花魁元燕燕有心思,為此還砸了不少錢,但孫家畢竟算不了什麼大家族,給他的錢也算不得很多,被元燕燕用媚術一鬨,孫思望竟然敢貸款打賞,若是睡到了也就罷了,問題是孫思望雖然沒睡到,但依舊死心塌地地深愛著元燕燕就很愚蠢了。”從天宇回憶了一下,要說這元燕燕當真是國色天香,就連他這樣眼裡只有錢的傢伙都有些許印象。
任飛燕沉思了一會,迎香樓雖然表面上是由迎香樓老鴇公西好獨立經營的,但任飛燕作為天台城商場的內部人士還是清楚的知曉迎香樓的背後的老闆實際上是天台城四海商會的老闆何子軒,那借的錢自然也是從四海商會手中借的,如此一來四海商會前些日子的那顆特價築基丹就解釋的通了,想必是從孫思望手中抵債過去的。
任飛環看向孫氏茶樓處的孫風不免真的有些同情,果然是親父子,栽都栽的如此相似。
就在這時,任飛燕突然發現了感覺到空氣中的一絲不同尋常,原本圍在周邊防止出現暴力衝突,實際上在一邊看戲的天台城府衙衙役早就已不知道去了哪裡,就連街上行走的行人也在不知不覺間漸漸變少了,按理來說此地算得上是西城商業中心,這時間,不應該只有這些行人才對。
“你感受到了嗎?”從天宇面色一凝,朝任飛環說道。
“是天台城的青冥決和四海商會的落花流水意,有兩個修真者正在全力驅動修為趕路,這是誰來了?!難不成是白芝這個妖婆子來了?看上去還挺急的的樣子。”任飛環比從天宇沒好到哪去,她算不上功法大師,僅憑氣息便認得所有功法,但天台城比較有名的幾個,任飛環還是敢說自己全都記得。
“青冥決是築基期的氣息,但趙家這個級別的人太多了,實在有些不好分辨,不過這落花流水意的氣息應該不是白芝,這氣息明顯只有練氣水平,白芝可是金丹期修真者,莫不是傳說中那個在四海商會賣身換功法的女孩?”從天宇也在腦海中飛速回憶來著,就在這時,一道騎乘者白馬的白影從南邊疾馳而來,激起一陣塵土。
好快。
這是兩人共同的反應,這速度,哪怕是自己兩位築基期修士權力施展身法也未必追得上,這馬非凡馬也,再看這淡粉色的勁裝,普通地模樣,應該就是情報裡孫風所說地那個可能和龍思若有染的男人。
“看樣子是正主來了,貌似還帶來了兩個不速之客,是幫手嗎?這人竟然能同時聯合天台城城主府和四海商會在大街上聯手,看樣子情報裡來自天台宗地情報可能是真的!似乎來頭不小地樣子”從天宇抿了一口酒說道。
任飛環則饒有興致的把酒壺放下,淡淡的說道:“管他的,反正,正篇,開始了。”
“老闆娘你解釋下啊!”
“怎麼紅著臉不說話啊!”
“別擠。”
“你踩到我腳了!”
“幹嘛啊你,找打是不是,哎喲!”
大家默契的圍著孫風站了一個圈,一個既不遠,又不近的絕佳位置,突然隨著一聲嚎叫,一個看戲的大漢從看戲人的圈裡捂著屁股跳了出來,把圍觀群眾的吸引力都勾了過去。
只見大漢身後溼了一片,此時還冒著陣陣熱氣。
“就是他。”黃皓朝孫風小聲說道。
孫風朝林木看去,這身衣服雖然看起來很高階,但卻很緊湊,並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