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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品不是自怨自艾的性格,尤其是這個時候後悔沒有任何作用。
而且自大專畢業以來也在社會上也摸爬滾打了小十年。
社會的本質多少也算看透了一些。
都說富貴險中求,但能快速賺大錢的買賣全都是犯法的。
如果沒有人罩著,搏來的將全是兇險,而沒有半分富貴。
想要靠他自己打拼實現財富自由,已經沒什麼希望。
但是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穿越到了大秦,情況則變得大為不同。
只要政哥還沒崩,搏一搏就能單車變摩托。
而且就眼下這狀況,不想搏也不行。
黃品很快就從氣憤與鬱悶變為了接受現實。
但接受現實與忐忑不安並不衝突。
之前仗著體格大,打架倒是沒怎麼輸過。
但那也僅僅是打架,連棒子都沒用過。
待會兒即將面臨的可是後世軍人都發怵的白刃戰。
另外他對冷兵器有一定理論上的研究,但卻並沒實際練過。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這就好比一道菜都知道做法與用料,可讓一個從來沒下過廚房人去做這道菜有九成會搞砸。
而更要命的是他要騎的黑馬是死黨家裡用來賺錢拉客的,根本不是什麼戰馬。
沒練過兵器,又只騎了一天馬的人,要騎著拉客的馬去上戰場拼命,想想腦瓜子都嗡嗡的。
如果跟別人換馬,這不單是坑人,還是在坑人命。
都說不毒不丈夫,可黃品心裡還是過意不去,沒法提這個要求。
而且黃品估摸就算提了也沒人會同意,黑馬長得高大,而且馬鞍馬鐙都齊全,肯定會被認為是一匹神駒。
以王昂和那些騎兵對他現在的態度,根本不可能同意換。
琢磨來琢磨去,黃品只能討要一些草料與水,學著騎兵的樣子邊喂邊摩挲著馬頭與馬鬃拉近關係,邊心裡祈禱大黑馬能給力一些,千萬別出現什麼翻車狀況。
不過隨著營牆外胡人的怪叫聲越來越大,射出來的火箭有許多已經扎到了營牆上。
雖說木質營牆被火箭帶起的火苗很快就被撲滅,沒造成多大實質性的破壞。
但這說明外邊的胡人已經逐漸摸清了大營的虛實,開始逐漸加大襲擊的力度。
情況在變得更加惡化,更加危急。
而方才王昂說一刻後就要出營,可這麼短的時間又要做出營前的安排,又要登牆摸黑去觀察尋找胡人的首領所在方向,這難度可不是一般大。
這讓黃品更加擔憂起來。
目光下意識挪到轅門的方向,居然看到王昂已經下了營牆正大步流星的走過來。
“這麼快你就找到胡人首領在哪個方向了?”
吃驚的詢問了一句才想起王昂可能聽不太明白問的什麼。
黃品案湊過去剛想要在地上寫字,王昂卻將手裡拿著的一把長鈹塞到了他手裡。
隨後王昂知道黃品想問什麼,用長劍在地上寫道:“西北火光,賊首在此。”
看到地上的字,黃品臉色立刻一滯。
他以為王昂有什麼獨特的方法可以觀察到胡人首領在哪。
感情就是遠處哪有火堆兒,胡人的首領就在哪。
這比拋個東西看反正面選擇方向都強得有限。
甚至有可能還趕不上,畢竟看反正還涉及到一些玄學。
這特麼哪有亮光就奔哪去,完全就是在賭命。
想要在地上寫字勸一勸,可看著王昂一臉的理所當然認真,黃品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來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確定胡人首領在哪。
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