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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寧被這種矛盾糾結的心理搞得都快要瘋了。她強迫自己將頭撇向一邊,斟酌了半天語氣後故作平淡道:「你是什麼樣的男人我不太清楚,不過我想俞芳菲嫁給你,應該會幸福吧。你是那種不會讓女人闖蕩天下的男人。」
一提到俞芳菲,屋裡的氣氛立馬就變了。時時激升的溫度瞬間冷了下來。鄭楚濱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喝多了,對著一個比自己小了八歲的女人如此神智不清。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以往的他總是冷靜自持,對人對事淡漠到令人有些無奈。可最近這些天,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把握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光今天一整天,他就已經失神過好幾次了。這種狀態不在他的預料之中,鄭楚濱把這一切都歸結於酒精的作用。
他回頭看了桌上了兩個酒瓶一眼,將話題岔了開去:「下次勸叔叔少喝點。喝酒多了傷身體。」
紀寧也已經從慌亂中鎮定了下來,趕緊走到桌邊開始收拾東西。她將碗碟通通搬進了廚房,開了冷水開始洗碗。深秋的水已經涼得很了,流過面板刺得微微有些生疼。她平時很討厭洗碗,可今天卻慶幸有這麼多碗可以讓她洗。她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完全放在碗碟上,努力想要遺忘剛才發生的一切。
可是她還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個男人。他沒有跟進來,似乎也在有意避開她。水流聲有點大,她聽不清楚外面的動靜。等到她磨磨蹭蹭將碗都洗完放好後,再出來客廳一看早已人去樓空。
鄭楚濱走了,他的外套也不見了,桌上只剩那兩瓶喝剩的茅臺,孤零零地立在那裡。如果不是這兩個瓶子,紀寧甚至覺得他根本從來沒有來過。
她對酒並不懂,只知道這種酒不便宜。鄭楚濱拿來的時候外包裝已經扔掉了,就跟隨便在酒坊裡打了兩瓶散裝白酒似的。紀寧拿著瓶子上網查了查,發現這是五十年那款。她又隨手查了下價格,嚇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這酒居然要賣幾萬一瓶!也就是說剛才在他們這個房齡已超過三十年的老破房子裡,那兩個男人一下子喝掉了五位數。
紀寧在唐寧上班,不是沒見過一頓飯吃上百萬的。可那種宴請一年也沒多少場,更何況滿桌子的菜都是極品。像這樣就著幾十塊錢的小菜喝掉幾萬塊的白酒,紀寧心疼得真是肝顫兒。這人是真土豪還是假闊氣?紀寧突然覺得手裡的酒瓶子變得很沉重。
鄭楚濱那一天到底還是自己開車回去了。一路上他覺得手有點發飄,強迫自己在路邊休息了一會兒才重新上路。他運氣不錯沒撞上查酒駕的,回到酒店想想真心覺得瘋狂。他平時還算遵紀守法,向來不喜歡用錢來擺平一切。甚至可以說他比大多數人都遵守社會的普遍秩序。可是今天他是實實在在地犯了一回罪。
他把自己浸泡在後園的泳池裡,來來回回遊好幾個小時,一直到渾身脫力幾乎沒有力氣爬上岸這才住了手。他把自己累了個半死,可是一整晚躺在床上依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以至於第二天上班時少見得有些沒精神。
俞芳菲消停了幾天沒來找他。她的新戲已經上映了,這幾天她一直忙著去各地跑宣傳。上各種電視節目,報紙娛樂版整天長篇累牘地報導電影的近況。聽說票房賣了個滿堂彩,投資人個個賺得盆滿缽滿。
鄭楚濱也是這部戲的投資商。他雖然以經營酒店為主,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更何況俞芳菲的戲向來有他的投資,如果不是他常年這麼砸錢下去,她哪裡會有現在的知名度。只怕為了出名不知道要跟多少導演製片人睡得天昏地暗。
他想起了父親之前說過的話,等他們結了婚,俞芳菲就不能出去工作了。他忍不住要想,如果不去演戲,俞芳菲到底能幹什麼?她大概天生就適合演戲,生活中就是個演員,進了片場入戲更快。如果把她整天圈在家裡,她除了花錢打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