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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我倒忘了,我要讓他輸得心服口服,他不是自以為很了不起嗎?他不是自以為很聰明嗎?我要撕破他的嘴臉,讓他不留一絲遺憾下地獄……”邊說邊盯著林赤,喝道:“林赤……對了,你還有個名字,叫林昂,我承認你是個好的對手,你的計劃還是得逞了,自始至終,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明知你居心叵測,可還是讓你一步一步達到目的,現在想來,如果不是我太自信,就是我太愚蠢……對,其實是我太自負,我黑木根本沒認為你有和我斗的資本,我本想看你像跳樑小醜如何表演,可到頭來分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林赤冷笑了一下,從鼻孔裡哼了一聲。
黑木的火氣又上來了,斥道:“怎麼,臨死你還不服氣?”
林赤終於開口:“能和黑木將軍鬥上一回,我已無憾,只是,我的計劃你永遠也不懂,你休想撬開我的嘴!”
黑木誇張怪笑起來:“計劃?你還有計劃?是指你的臥龍計劃嗎?我要告訴你的是,從一開始,你的計劃就很可笑,你以為我識不破嗎?你太幼稚了!”
林赤輕笑一聲,別過腦袋。
黑木恨恨道:“好吧,我得讓你親眼見到埋葬你的那口棺材……來人,把他帶到老虎橋監獄!”
……
回老虎橋監獄的路上,天空中厚厚的雲層終於承載不了雨水的重量,忽然間,漆黑的夜空中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憑空一聲驚雷,天空像是被撕開一道口子,豪雨傾盆而下。
雨刮器在光滑的玻璃上急驟的划著圓弧。
押送林赤的車隊在空寂的街面上疾馳,濺起齊腰的濁水一片。
審訊一室,燈火通明。
錢瑾餘坐在沙發上,他的旁邊緊依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在女人的膝蓋上,安靜地坐著一個小女孩,當林赤進了審訊室,看到錢瑾餘躲閃的目光時,他已明白了一切。
林赤只是多看了他一眼,錢瑾餘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已是涕淚交加,眼裡充滿了愧色,囁嚅說道:“林兄弟,實在對不起,他們抓了我的老婆孩子,我實在沒辦法呀……”
林赤的嘴角漾出一縷苦笑,轉頭不再看他。
黑木投來挑釁的目光:“林赤,要不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如實招來,說出你所知的一切秘密,比如,你們軍統南京站的重要成員,聯絡點,以及接頭方式等……還有,你一定知道共黨鐮刀的下落,也定會知道中村西的藏匿地點,否則你不會和帝國叛徒長谷英樹攪在一起……只要你真心說出這一切,我改變主意,並鄭重承諾,我會饒你一命的!”
耳裡傳來錢瑾餘近乎乞求的聲音:“兄弟,既然黑木將軍給了你機會,要不你都說了吧,這起碼可以保命啊……”
林赤很想苛責幾句,可是當他看到那對柔弱的母女後,還是忍住了。他面無表情,仰起頭看著天花板,不再吭聲。
黑木的最後一丁點耐心終於被無情粉碎,他霍然起身,聲色俱厲問道:“林赤,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是說還是不說?”
話音剛落,外面的天空中又傳來一聲驚雷,瓢潑大雨砸在房頂的玻璃上,像是催命的鼓點。
雷聲繞樑,忽聞林赤喃喃吟誦道:“這裡裁詩話別離。那邊應是望歸期。人言心急馬行遲。去雁無憑傳錦字,春泥抵死汙人衣。海棠過了有荼。”吟誦完畢,林赤把目光落在黑木身上,臉上露出一絲嘲笑,“黑木先生,你太天真了,這是你最失敗的地方,你總是一廂情願設計著別人的未來,偏偏對自己的未來一無所知!難道你不知道加良號被炸的後果?如果你們小日本的天皇知道炸燬加良號的是你松機關的手下,哈哈,居然還是用的你們小日本的陸攻機,你就是破腹十次也難抵罪責!”
黑木不再抱有幻想,他歇斯底里吼叫道:“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