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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宴轉身進屋不再看院外的兩人。
“二丫,回去吧,今晚要不是宴哥兒,或許白家村已經沒有幾個活口了。”大朗揉了揉二丫枯黃的頭髮嘆了口氣,他知道今天家人對待他的態度已經傷害到了他,這種傷害不是一時半會兒說好就能好的,就問你,如果你的親人看你像看怪物一樣的懼怕,你會不會傷心難過?而且這種變化還是為了救他們的命!
兄妹二人垂頭喪氣的往村口的家走去,一路上聽到大家都在談論白夜宴如何如何殺了大槐村的人讓他們免去了被殺和被吃的悲慘命運,他們感激宴哥兒,還有幾個婦人直言有個宴哥兒這樣孝順懂事又有本事的人,芸娘如何如何的有福氣,大朗和二丫心裡五味雜陳。
白夜宴進了屋隨意的坐在凳子上跑腿坐下閉著眼睛。
他現在能感受到身體裡那股無形的氣,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想那大概就是道家所講的炁,一種人體的先天能源,他現在只要靜下心來,全身毛孔都很舒適,經脈也是拓展了不少,身體更加輕盈,感知更加敏銳,如果人有透視眼,就能看到一縷金色的功德之力正在湧進白夜宴的身體。
張大夫看著自己家徒兒不倫不類的穿法和透亮的光頭以及奇怪的姿勢,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是把自己當成小和尚了還盤腿冥想。把藥箱整理了一番剛想叫白夜宴,就見白夜宴唰一下睜開眼睛。
“我去村裡給他們包紮傷口,你是跟著去還是回家?”張大夫自知自己這個弟子心性不似其他孩子那般,所以他說話也是用大人的口吻和他說。
“師傅,我……我娘她怕我,我不知道怎麼做!”白夜宴哪怕前世在兇悍,那也才二十多歲,父母去世的早,她早就忘記了要怎麼和親人相處,後來領著一群人逃生那也是她說往哪就往哪,現在穿成了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哪怕古代孩子再早熟,他也知道他今天這一番大變化想要借用老神仙的藉口壓根站不住腳,他心裡很慌雖然短短几天的時間,芸娘很疼他,姐姐們也很愛護他但前提他是那個白夜宴,現在他不是他們所熟悉的白夜宴了,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們異樣的目光……
“徒兒,世間有很多意難平,問心無愧就好,人生在世幾十年光陰而已,不就活過自在逍遙,別把自己囚禁在牢籠,走吧,等你大了你就懂了。”張大夫有感而發。
“是,徒兒受教了。”白夜宴站起來恭敬的給張大夫行禮,是啊,現在不是末世沒有那麼多危險,即使有對於他來說也只是小問題,天地那麼大,他能做的事有很多,親情有時候也是羈絆住他的牢籠,前世他就是孤家寡人,這一世雖然有家人,現在變成這樣只要他好好安頓好芸娘母女,算是還了他霸佔這具身體的償還,以後海闊天空任鳥飛,山高水長憑魚躍!他要把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走遍了短短几十年憑心而活,挺好,如此一想,白夜宴心神舒暢了不少跟著張大夫從山腳疾步向村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