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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著她的臉,他自責不已,守在床邊始終不離去。小蝶叫他去吃飯,他也不肯去。直到夜幕降臨,溪月燒退了之後,他才稍微放下心來。
嫵兒端著粥進來,向宇文長風道:&ldo;姑爺,您要照顧小姐,不吃不喝也不成啊。奴婢熬了點粥,您還是喝了吧。&rdo;宇文長風這才接過去,吃了兩口,問嫵兒:&ldo;她是怎麼病的?&rdo;
嫵兒道:&ldo;前天您不在府裡,小姐見外面下雨,就到竹林外等您回來。可是左等右等沒等到您,她在那風口裡站久了,想是那時就有點著了涼。昨天又出府去給王爺買壽禮,回來就不舒服。&rdo;宇文長風心裡一痛,難怪溪月昨晚一直躺在竹塌上不動,原來那時就已經病了。他把碗拿給嫵兒,也沒心思再喝粥。
有一會兒,溪月微微睜開眼,看到宇文長風坐在床邊。她努力想睜大眼睛,可倦意讓她的眼皮直發沉,怎麼也醒不了,於是又閉目睡去。渾身上下沒一處不痛,頭也昏昏的。等她真正醒過來,已是第二天清晨。
冰釋
天還沒亮,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竹林中傳來沙沙聲,像是又下雨了。梅雨季節,金陵城中常常陰雨連綿。溪月勉強支撐著要坐起來,看到宇文長風疲倦的趴在床邊。
他一夜沒睡,看來是困得睡著了。溪月試探的伸出手去,輕撫了一下他的側臉。見宇文長風醒過來,她下意識的把手縮回去。
宇文長風看著她的面容,見她瘦了一圈,下巴都尖了,纖長的睫毛下一雙美目盈盈的望著自己,閃爍著迷濛的神情,秀麗的小嘴嘴角微撇,像是受了委屈一般。
&ldo;你醒了?&rdo;他淡淡的問候一句。溪月嗯了一聲。&ldo;好點了吧。&rdo;他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已經不熱了。溪月仍是望著他,看著他的神情,似乎想知道他的想法。
&ldo;餓不餓?想不想吃點什麼?&rdo;宇文長風很有耐心的問。溪月搖了搖頭。宇文長風見她垂著頭,神情有點萎頓,知道她身體尚未恢復,心中憐惜,終於道:&ldo;這些天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rdo;
溪月聽他這麼說,心中反而有了一絲愧疚,目光黯淡了下去。宇文長風見她沒精打採的樣子,以為她又想起那天兩人的爭執,愁煩的嘆息了一聲。
溪月見他有點訥訥的,悶聲不響,心中不忍,勉強支撐著坐了起來,輕撫著他的臉頰。宇文長風抬眼看著她,兩人有一霎那的沉默。
他的眼睛深處有著痛惜的神情,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溪月從沒有發覺,原來他也有這種神情,她這才知道,那天她的確是傷了他的心。她端詳了他一會兒,見他轉移了目光,心中忽然一陣說不出的痛。她緩緩的靠近他的臉,輕輕的往他的唇上吻去。
宇文長風詫異不已,如果沒有記錯,這是溪月第一次主動吻他。她輕柔的吻像是羽毛撓著他的心,那感覺既揪心又暢快,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情不自禁的緊緊抱著她,回應著她的吻。
大概是這個吻讓兩人都等待太久,竟是誰也不捨得先放開對方,直到溪月一陣咳嗽。宇文長風輕撫著她的背,讓她順順氣。溪月靠在他懷裡,咳嗽了半天,小臉咳的通紅。
好不容易她才平靜下來,宇文長風道:&ldo;金陵的天氣多變,你大概是有點水土不服,這次才病得這麼重。&rdo;溪月苦著臉道:&ldo;這裡的天氣一會兒冷一會兒熱。&rdo;宇文長風向她溫柔的笑笑:&ldo;外面又下雨了,你再躺一會兒吧。&rdo;溪月搖搖頭,道:&ldo;我躺的都累了,想去花園裡看看池塘裡的荷花。&rdo;
&ldo;不行!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外面風雨交加,萬一又著涼,大家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