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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怕高調?&rdo;皇甫玉琛看著他笑。
嚴格也笑起來,&ldo;怕什麼?&rdo;
兩人決定好了就要上車。
童赫既然接下這筆生意就必須做,不然的話還有什麼面目在修真界混? 見他們要走,閃身衝過去,從背後攻擊嚴格。
嚴格似無所覺,開啟車門上車。
皇甫玉琛反手一掌,飄忽無影,正中童赫的胸口。
童赫大駭,倒退三四步,因為要穩住身形,兩腳不得不緊貼地面,鞋底和地面摩擦得噌噌作響,甚至冒起青煙,腳板也燒得慌。
皇甫玉琛轉身又要上車,那小孩卻忽然朝他衝過去,出其不意地偷襲,速度快如隕石砸地,勢如激浪,殺意滾滾。
皇甫玉琛頭也沒回,右手一抬,真元凝鍊為劍,輕輕一揮,將童睿腰斬。
童睿無聲無息地落在地上,上下半身忽然起了變化,漸漸拉長,一張稚嫩的臉也變成滄桑的容貌。
這根本是一個成年人,練了童子功才能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小孩,本打算暗算中偷襲,打皇甫玉琛和嚴格一個措手不及,誰知機關算盡送了命。
童赫驚駭地看著皇甫玉琛,兩手輕顫,眼神不定,心如死灰。
&ldo;你,給華國修為最高的人送信,三日後,我們在白長山巔恭候大駕。&rdo;
皇甫玉琛冷冷地丟下一句話。
童赫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看著他們的車消失在視線裡,才卸了氣力,跌坐在地上,腰背佝僂。他明白,他心底已產生畏懼,除非能殺死皇甫玉琛,否則在修行路上是很難進一步了。
他呆坐良久才站起身,輕吐一口氣,發足奔向遠處。
白長山位於華國北部,即使如今已是三月,仍然冷的很,山上白學皚皚,荒無人煙。即使這裡動靜再大,也不會引起普通人的注意。
嚴格和皇甫玉琛到時,山上已聚集了不少人,如果不是看出他們都是修士,兩人還以為來錯了地方。一眼掃去,大約一百多人。
嚴格詫異,王志遠曾說過華國的修士一共一百多人,難不成都來了?轉念一想,也可以理解。農莊的誘惑太大,這些修士自然想知道他和玉琛的實力深淺,是否可以一戰。
兩人在眾人打量的目光中不疾不徐地走向山頂。
眾修士中不乏精明的,一看二人如此悠閒,而且身上感覺不到一絲真元力就像是普通人,頓時明白這二人必然是有些資本的,心裡既是激動,又是不安。激動是因為他們即將看到一場精彩的戰鬥;不安則是因為如果修為最高的修士也無法打敗嚴格和皇甫玉琛的話,山莊的靈氣他們就完全沒有指望。
有聰明的,就有笨的---有一些修士則是不以為然的樣子。在他們看來,嚴格和皇甫玉琛不過是不知從哪個旮旯蹦出來的毛頭小子,尤其是嚴格,兩年多以前只是個普通人而已,短短兩年的時間,他的修為又能高到哪兒去?袁掌門一定能打敗他們,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眾人期待的目光都投向站在山頂,巋然而立、閉目養神的中年男子。向他腳下望去,會發現他的雙腳未在雪面上陷入半寸。如同棉絮般飄揚的細小雪花也畏懼般地避開他,無聲落地。
中年男子聽到動靜,睜開眼,略略掃向山下,神色淡然,眼神平和,浩然正氣,威武長存。
他就是華國修為公認最高的修士‐‐袁絡恆,丹陽宮掌門,如今修為乃是金丹末期。
袁絡恆一心潛修,級少問世事,忽聞有人向自己挑戰,如果不接,外人還道他怕了。看不出嚴格和皇甫玉琛的修為,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不動聲色。
嚴格和皇甫玉琛到袁絡恆面前站定,瞥見童赫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