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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體力,晚上可得你來開車了!”
她咯咯笑了起來,說道:“你一上飛機就睡覺,下了飛機再接著睡覺就行了,明天起來又是一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我說道:“好了!允許我最後睡十分鐘覺,然後直奔機場。”
當晚,我乘坐的飛機準時起飛,在飛機上美美的睡了一覺,抵達上海虹橋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一點半。當飛機降落,滑行到停機位後,我提著行李隨著人流走下飛機,遠遠望見這裡的停機坪上數十架飛機有的在進入有的在滑向起飛跑道,一派繁忙的景象。給我的感覺就是,上海畢竟是國際大都市,從機場的佈局、規模、建築到乘客的數量,與我剛剛離開的寧都河東國際機場那是天壤之別!一眼望去,航站樓外觀呈現自然流暢的環弧形整體造型,採用目前最先進的大跨度鋼根結構、點式玻璃幕牆,就像一座水晶宮一樣,燈火輝煌,寬敞明亮。
我走出了機場後,叫了一輛計程車,給司機報出了賓館名稱後,計程車用了約一個小時到達了薛梅給我預訂的賓館。當然,進到賓館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倒頭睡覺。
一覺睡到早上八點,感覺體力得到了恢復,精神也應該好了許多。用賓館提供的免費早餐券,到賓館一樓吃過早餐後,就坐到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看手機,結果翻到了一條薛梅發來的未讀簡訊。內容是說,她給我的手機裡打入了2萬元人民幣,以作為上海之行的費用。我開啟微信,看到有一條轉賬資訊。我點選了接收之後,隨即手機傳來一聲清脆的“嘀嘀”響聲,告知我是此筆款項到賬了,我隨即給薛梅發去了一條收到轉賬款的資訊。
時間來到九點,我起身朝張浩然所在的公寓樓走去。按照手機導航的提示,我不久就找到了張浩然租住的那棟樓。據薛梅所說,這棟樓里居住的都是在上海打工的外地年輕人,每套公寓住的人數不定,有兩個朋友合租的,也有一個人單住的。而張浩然是一個人在19層租住了一套公寓房。
此時正是人們上班的黃金時間,三三兩兩的人走進走出,總體上是往外出的人多一些。我進了公寓樓,在等待一批人走出電梯間後,我一個人走進了電梯間直到19樓,當電梯門開啟後,我頓時感覺樓道內亂哄哄的,猛然看到一大幫人在圍著看什麼熱鬧。我也好奇地擠進人群,見是一個男子對著坐在地上的一個女孩子既是破口大罵,還時不時地對著女孩子踢上幾腳,嘴裡叫道:“欠錢不還!你還有臉了?”
而那個女孩子披散著頭髮,衣衫不整地癱坐在地上,滿含淚水地有氣無力說道:“我不欠你的錢!那是你訛我的錢!”
我猛地一驚:這個情節怎麼跟薛梅講的張浩然的遭遇有點相像呢?
眼看那個男子揚起手又要朝那個女子的臉上抽去,我搶步上去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大聲說道:“有事你不能好好說嗎?為什麼要打人呢?”
旁邊有人附和道:“就是!有話好好說!怎麼動不動打人呀?”
那個男子見有人插手過問此事,回頭看著我說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欠我三十萬幾年了不還!”
地上坐著的女子抬頭看著那個男子說道:“你胡說!我哪裡欠你三十萬?那是你訛我的錢!”
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那個女子的臉龐,確認她就是張浩然沒錯,心想,今天這事還真的巧合,我正來找她,她的前男友正在對她施暴。
我一把甩開男子的手臂,說道:“你說她欠你的三十萬,你有欠條嗎?”
旁邊有看熱鬧的人也說道:“對呀!你把欠條拿出來!”
那個男子一聽大家問他要欠條,眼神顯出一些慌亂。說道:“她欠我的三十萬是她曾經認可了的。現在不認賬,還講信譽嗎?”
我走近那個女子,拉住她的胳膊說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