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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風冷冷地瞥了薛桂一眼,淡淡道:“貧道從不輕易為人卜卦,除非有緣。”
薛桂嘿嘿一笑,故意激將道:“哎呀,道長這是怕算不準,丟了面子吧?要不這樣,您要是算準了,咱們少主重重有賞;要是算不準,您可得請咱們喝酒賠罪!”
墨雲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拂塵用力一甩,冷冷道:“貧道不與無知之人計較,告辭。”
薛桂見她要走,連忙攔住:“哎,道長別走啊!咱們少主還沒發話呢,您就這麼走了,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鄧晨見薛桂越說越過分,連忙喝道:“薛桂,不得無禮!”
墨雲風卻已忍無可忍,拂塵一揮,直指薛桂:“你這奴僕,三番兩次挑釁,真當貧道好欺負不成?”
薛桂見墨雲風動怒,反而更加得意,笑嘻嘻地說道:“道長這是要動手嗎?咱們少主可是文武全才,嚴先生更是深藏不露,您可要想清楚啊!”
墨雲風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讓貧道領教領教!”
話音未落,她身形一閃,拂塵如鞭,直取薛桂面門。薛桂早有防備,身形一矮,躲過拂塵,反手一拳直擊墨雲風腰間。墨雲風輕哼一聲,拂塵一轉,將薛桂的拳頭擋開,隨即一腳踢向他的膝蓋。
薛桂見狀,連忙後退,口中還不忘調侃:“道長好身手!不過您這招式,怎麼有點像女子用的?”
墨雲風聞言,臉色一沉,攻勢更加凌厲。鄧晨見兩人真打了起來,連忙上前勸阻:“兩位,有話好說,何必動手?”
嚴光卻拉住鄧晨,淡淡道:“偉卿,讓他們打吧。薛桂這小子平日裡沒少惹事,今日正好讓他吃點苦頭。”
鄧晨無奈,只得退到一旁觀戰。薛桂與墨雲風交手數招,漸漸落了下風,心中暗驚:這道士的武功竟如此了得!他連忙喊道:“少主,嚴先生,快來幫忙啊!這道士太厲害了!”
鄧晨見薛桂招架不住,只得拔劍加入戰團。嚴光嘆了口氣,也抽出腰間軟劍,與鄧晨一同圍攻墨雲風。
墨雲風以一敵三,卻絲毫不懼。她身形如鬼魅,拂塵揮舞間,竟將三人的攻勢一一化解。鄧晨的劍法剛猛,嚴光的軟劍刁鑽,薛桂的拳腳靈活,但在墨雲風面前,竟討不到半點便宜。
四人戰得難解難分,街邊的百姓早已嚇得四散而逃。墨雲風忽然冷笑一聲,拂塵一揮,一道勁風直逼鄧晨面門。鄧晨連忙揮劍格擋,卻覺手腕一麻,長劍險些脫手。
嚴光見狀,軟劍如蛇,直刺墨雲風后心。墨雲風頭也不回,拂塵一甩,將嚴光的軟劍捲住,隨即一腳踢向他的胸口。嚴光連忙後退,險險避過。
薛桂見兩人受挫,心中一急,猛然躍起,雙拳直擊墨雲風頭頂。墨雲風冷哼一聲,拂塵一揮,將薛桂的雙拳擋開,隨即一掌拍向他的胸口。薛桂避無可避,只得硬接這一掌,頓時被震得連連後退,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鄧晨見狀,連忙扶住薛桂,怒視墨雲風:“道長,何必下如此重手?”
墨雲風冷冷道:“是你們先挑釁的,怪不得貧道。”
嚴光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淡淡道:“道長果然厲害,我們認輸了。”
墨雲風收起拂塵,正要離開,忽然鄧晨腰間掉出一卷羊皮卷。墨雲風瞥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失聲叫道:“這……這是我師祖的羊皮卷!你怎麼會有?”
鄧晨一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羊皮卷不知何時掉了出來。他正要解釋,墨雲風卻已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厲聲問道:“快說!你從哪得來的?我師祖現在何處?”
鄧晨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擺手:“墨道長,你冷靜點!這羊皮卷是我偶然所得,與你師祖無關!”
墨雲風卻不信,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你若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