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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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但還要觀察一個月，還要再塗抹一個月的藥！”小小邊說邊往毒仙的眼周塗上透明的藥膏。
一邊聽著小小念叨，一邊抬首望向窗外，掠過這屋子，這景象，那原本明亮清澈的眸子，竟然上了許暗沉，眼睛剛能看見，接觸到光還有絲刺痛，但那次同似乎也刺痛進了心尖。
“眼睛剛能看見，要慢慢適應，現在正是黃昏時候，管線佈置於太刺眼。這段時間眼睛要多休息，不要逼著自己去看太對的東西，慢慢來！”小小慢慢叮囑著，嘴角卻始終不散那抹笑花，“你先適應適應光線，然後今晚好好休息休息眼睛。我去告訴璇這個好訊息！”
小小說完一溜煙便跑了出去，許久不曾這麼輕鬆愉悅過了。
那原本垂在掌心的袖口募然抽去，空空的掌心，心房也有些空空的。毒仙暗嘲了一下，收回了心思，從袖口拿出哪章他畫了三個時辰的畫，慢慢展開，嘴角竟也浮起陌生的，暖笑。
“少主！”白若纖從門口走了進來，少主終於能看見了，十幾年了，他終於又看見了。她曾說過，寧願用自己的雙眼換取少主眼睛的清明，終於，上天見憐，終於讓少主看到了。白若纖激動地某種霧氣瀰漫，水光盈盈。可眼睛一側，難道那幅畫，不由得嘴角的笑都僵掉了。一抹酸楚，刺痛， 一起湧上心頭。未曾親眼見過，在看不見任何東西的時候作出的畫，竟是絲毫不差。
毒仙慢慢轉過眼睛，淡淡瞧了白若纖一眼，沒有驚訝，沒有任何情緒，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今晚，依舊按計劃行事。”
彈指金戈 154 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
漆黑的夜幕榮找在南蠻的上空，無月，星繁。那閃爍的星子將夜幕的神秘演繹的淋漓盡致，更襯托出蒼穹的浩渺無窮。
今天的南蠻是熱鬧的，君王過壽，舉國同歡。
南蠻王宮燈火通明，流金溢彩，觥籌交錯，絲竹不絕，八音迭奏。落炎在宮內大擺宴席，後宮妃嬪及三品以上的官員皆出席，而子嗣，但嘟嘟小小一個，頗為淒涼。
這一夜，似乎喝得很盡興，卻似乎哥哥滿腹心事。
酒酣之際，落炎一不勝酒力為由，令群臣繼續取樂，自己先行退場。小小也跟著辭宴了。
看到小小出現在自己的寢宮，落炎並不驚訝，似乎這本在意料之中，只是淺淺一笑，笑意不達眼底。
落炎換上了小小親手縫製的衣裳，歲以上了年紀，卻依舊別有一番風采。坐在高坐上，靜靜地品著茶。
“小小這是心靈手巧，這衣裳竟是如此合身！可惜……”落炎放下茶杯，輕輕喟嘆了一聲，那聲音和眼眸確實是包含了無盡的可惜。
小小抬眸望著落炎，那張燃著歲月風霜的臉龐，寫滿了孤寂落寞與一抹淡淡的狠絕。
“這也許，是我最後，也是唯一能為你做的！”小小如是說著，言語之中對落炎的愧疚之情一覽無遺。然而，很多事情，並非都能按照自己的意願而行事。
“有你這麼個女兒，何嘗不是一種幸運。如果可以，我會願意一輩子把你當我的女兒，待我百年之後，便將這王位傳與你，因為我相信，以你的聰慧和東方璇的實力，要將南蠻推至輝煌的頂端那是輕而易舉的，就算最後南蠻歸入東方，至少我的百姓，一生無憂。只可惜，你不願意再等了。”落炎輕輕說著，閃爍的眸子藏著惋惜，傷痛，和無奈。
小小微微皺眉，但隨即漾開一朵淺淺的笑花，“原來你都知道了！”
落炎也直勾勾的盯著小小瞧著，搖搖頭而語，“難道你不曾發覺，你長得有三分神似朵朵上邪麼？我此生最虧欠的人，是南櫻。當初我親手將她送到朵朵上邪懷裡的，帶著我的孩子。我找到她是恨我怨我的，它是那麼高傲的女人，怎麼和能會等那麼久。所以他才會不要我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