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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今日是定安行笄禮的日子?」
秋韻道:「可不是,殿下一早就派人來問,問過了好幾遍,我又不能說公子的去處,只能用旁的藉口搪塞
過。畢竟是這樣的大日子,你不在,殿下不定有多傷心。」
謝司白皺了下眉頭,不說話了。
秋韻端看著謝司白的神色,揣摩他心思道:「不如明天一早就備車進宮?公子好好說一說,小殿下應當不會介懷。」
「不妥。」謝司白垂下眸,眸中平靜,無悲無喜,「我受了傷,這幾日斷然是不能露面的。」
秋韻知道這是無奈之舉。畢竟如今的局勢,牽一髮動全身,若真的被林鹹發現這些年暗中打主意的一直是青雲軒,他們連唯一的優勢亦將不復存在。
「那公子這幾日先尋個由頭離京吧,京中自有我和春日在,若有什麼意外,再派人尋你。」秋韻甚是體恤謝司白的心思。
但是謝司白卻沒有直接同意。他輕蹙著眉。
「公子?」
「不必這樣急,等我傷好些見她一面再做旁的打算。」說著,謝司白微微一頓,長睫垂下,掩去眸中極為罕見的溫柔,不想被旁人察覺了去,「她若不見著我,只怕安不下心來。」
秋韻點了點頭,只問說:「那我服侍著公子就寢?」
「不用,你且去歇下,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秋韻應了是,走前替他將昏暗的燈芯挑亮,又備足了茶水。
等他離開之後,謝司白才是將一樣裹著綢布的東西從懷中拿出。那綢布上浸了血,血跡暗沉下來,在燭火搖曳下未免可怖。他將綢布挑開,裡面靜躺著一頂珠花,同先前送給定安的那副是一對的,他原想著她及笄時再送出另外一支,卻不想還是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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