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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竹遲疑著搖搖頭,見定安失落,忙是道:「小公子這幾日忙,況且現在時日還早,不一定一會兒就派人來送信了。若是殿下實在不放心,倒不如我叫人去看一看。」
定安點點頭:「有勞姑姑了。」
定安沒等來謝司白,卻等來了徐湘。徐湘身子已是顯懷,模樣相比於以往顯得沉重不少。定安見了她心情稍好些。徐湘打量著定安,不覺是笑道:「殿下人生得俏,衣服也好看得緊。」
定安也笑她:「你幾時也學會說這些恭維的話了?」
「哪裡就是恭維了,不過實話實說。」
定安望著她:「你年歲也小,笄禮怕還沒過幾年吧。」
徐湘不以為意:「我們家門第不高,哪裡能同殿下相比,笄禮一日也不過是找了族中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來加笄,吃了碗長壽麵罷了。」
「大辦未見得就是好,我倒是情願小門小戶。」
徐湘不由失笑:「殿下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說畢她稍稍斂了笑,多了幾分正經,「我今日來,除了見一見殿下,還有些正事要說。」
定安看她這表情,知道不是作假,就讓其餘人先下去了,只留她們兩個在殿中。
徐湘道:「你這不是要及笄了嗎?我聽皇后娘娘的意思,似有意要將你許配給德妃的侄兒。」
定安一怔:「這樣早?」雖然皇女出嫁歷來比外頭早些,但是熙寧她們也是拖到了十七十八才定下來的。
「你自己多留心些,我為人笨拙,裡面的彎彎繞繞思量不清楚,且現在身子一日比一日重了,難免有顧不到的地方。我真怕那些人動了打你主意的念頭。」說著徐湘眼眶微紅。她對定安是動了真感情的,定安同她不差多少歲,又屢次三番幫她,她對定安,比對自己親妹妹還要親,「殿下才是要好好的,若是太后娘娘能替你主一主婚事就好了。」
徐湘在孕中,一日比一日多愁善感,說著說著竟是流下淚來。定安自己這個當事人還得反過頭安撫她:「不怕的,你也知道我,她們想動我的心思,我也斷然不肯給她們機會不是?」
徐湘這才破涕為笑。
她很相信定安,定安這樣說,那自然是差不了的。
定安道:「你且是好好將養著自己,不用再為這些事費心。當下最要緊的是你平平安安。旁的我自有分寸。」
徐湘點了點頭。
徐湘坐了這麼一會兒就腰痠背痛的待不住了,定安見狀也不多留她。她將送她到廡廊,徐湘遲疑片刻,臨走時才是問道:「殿下可有心事?」
定安愣了下,旋即無奈道:「這樣明顯嗎?」
徐湘握著她的手,搖了搖頭:「對著旁人不明顯,但我瞭解殿下,殿下平日裡清清淡淡的一個人,如今總笑著,可見是心情不好,才故意不想讓人看出來。」
定安怔住。徐湘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才是鬆開:「我先去了,若是一會兒人多起來,被看到反就不好。」
徐湘從後門離開。定安看著她走了,心頭更像是缺了一塊什麼,空空落落的,怎麼填補也填補不滿。
定安回到殿中,又問了靜竹:「青雲軒那邊……」
定安話還沒說完,靜竹即是道:「派人去問過了,小公子已有兩日不在宮裡,可見忙得緊。至於今日會不會回來……不是個定數。」
定安心頭沉沉地壓下來,暗無天日般。她從案上拾起先前的珠花,怔愣愣盯著看。
先生是故意避著她嗎?就為了那一日的無心之言?
等時辰到了,定安將珠花收回妝奩,才是起身。她眉目本就生得穠艷,加之上了妝,愈發是光彩照人。靜竹看著這樣的她,不覺是感懷起來,眼眶微濕道:「怎麼才一眨眼的工夫,殿下也是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