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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德國兵等待接受命令時的堅毅表情,莊嚴地看上司,卻發現上司兩眼冒火,彷彿變成了一頭老虎:“是誰把我們的番號告訴那幫空軍炮兵的?”
“我,怎麼?”哈曼這才意識到任務的艱鉅奪回卡拉奇?蘇聯人這麼快就發動第二次進攻了?這麼說來,他們至少有一個軍跟在後面!”
“你終於想到了?”左丘白苦著臉說,然後低聲問:“如果我們假裝mí路,繼續往西走,會怎麼樣?”
哈曼緩慢而堅定地搖頭:“為了國防軍的榮譽,我請求您收回您剛才說的話。”
“我開玩笑的,哈哈,今天的天氣……”左丘白一邊笑,一邊偷眼東張西望,此刻周圍視野非常差,也沒有人看著這邊,如果一槍幹掉哈曼,就說是附近有俄國殘兵……
左丘白一邊想,一邊用左手拍著哈曼的肩頭,右手伸向腰間的手槍。
哈曼眼神忽然從左丘白臉上移開,整個人撲上來,將左丘白撲倒在雪地裡!
左丘白心裡有鬼,正要還手,卻聽到天空中傳來猙獰的引擎轟鳴聲。他此刻人在雪坑中,正面被哈曼臭烘烘的軍服遮蓋,只能看到一小片天空,剛好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影子一掠而過。跟著淒厲的機槍聲、沉悶的大口徑子彈入雪聲,德國士兵的驚叫聲,車輛的爆炸聲……連珠炮一樣響起來。
一群螺旋槳引擎的蘇聯飛機從天而降,向地面的車輛群傾瀉炮火,顯然是蘇聯人召喚來的。
左丘白一向鄙視這些速度慢、樣子笨、火力弱度完全沒有的古代飛行器,身處對方打擊範圍內,才發現這些傢伙的可怕。他推開哈曼,跌跌撞撞地跑向旁邊的一輛車:“發動車輛,快走!”
哈曼跟在長官身後,滿臉佩服地跟著喊:“所有車輛散開!散開!”
左丘白和哈曼爬進旁邊的那輛車,司機已經發動了車子,左丘白貼著副駕駛上的無線電員的耳朵大叫:“叫那幾個高shè炮群開火!他們難道睡覺去了麼?呼叫咱們的空軍!這會兒的德國空軍不是還沒被打垮麼?”哈曼拉拉左丘白,左丘白扭頭,驚訝地發現這居然是一輛架著高shè機槍的半履帶裝甲車(德軍正式名稱是搭載20毫米高shè機槍),連忙衝過去調整槍架,對著天空一頓
附近的幾個高shè炮陣地其實沒有睡覺去,只是他們的炮口剛才都調整到水平對付坦克來著,現在要重新調頭向天,需要一點時間。左丘白徒勞地掃shè了一會兒,大橋方向的88炮開始有節奏地響起。兩架蘇聯飛機冒著黑煙墜下,其他幾架不知道是發現佔不到便宜還是油箱見底,反正是晃晃悠悠地飛走了。
左丘白一屁股坐下,他沒有cào作高shè機槍的經驗,兩個肩膀被震得快要掉下來了。
無線電通訊員盡忠職守地抄寫著什麼,然後拿著張紙片向他報告:“少校先生,空軍說,天氣太差,他們無法起飛!”
“他媽的這些俄國人是怎麼飛起來的?”左丘白有氣無力地罵了一聲,通訊員無辜地看著上司,一言不發。
車後傳來猛烈的踏雪聲,左丘白回頭一看,卻是卡爾跌跌撞撞地跑來,他頭上纏了許多白布,在微薄的黎明光亮中很是顯眼,好像一個穿著德國長大衣的木乃伊。眼看著跑到他們車邊,卡爾忽然摔了一跤,他顧不及爬起來,就在雪坑裡探出頭大喊:“瑪莎不見了!”
空氣冷得讓鼻孔裡面都彷彿僵硬起來,左丘白的臉sè比空氣更冷:“瑪莎怎麼會不見了?你的車被打爆了?”
“沒有……她不在我車上……她本來在我車上……”卡爾顛三倒四地解釋了半天,左丘白才明白,原來雙方開打的時候,卡爾和他的坦克車也壓上來幫忙,他擔心瑪莎出危險,特地把她留在了旁邊一輛半履帶車上。結果剛才打完仗慶了功,大家興高采烈地慶祝了半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