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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阿哥,好訊息,位置找到了。」穆克登欣喜若狂前來報喜。
胤祚不驚不訝,本來就有至於一驚一乍,「開挖,試著釣幾條魚。」
「這,不好吧?」穆克登不贊同暴露銀礦的位置,「可以拿銅礦試水。」
「銅哪有銀值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趁著剛找到地方喜形於色透出點風聲,等到開挖再做套,聰明人未必往裡跳。」胤祚急於在過年前把隱憂處理掉,痛痛快快沒煩惱的迎新春。
說不過六阿哥,穆克登妥協,「散佈訊息就行?」
胤祚甩出一記你看著辦的眼神,做起甩手掌櫃,他要的是結果。
嘆著氣穆克登去忙,拉顧生下水,六阿哥身邊得用的人說出來的話十拿九穩。
顧生聰明的找上布木,提道:「又要蓋房子,六阿哥總是折騰。」
「煉什麼?」布木單純好奇。
「煉的東西不能和銅、鐵混了。」顧生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布木知機的打住話頭並未刨根問底,這就找人去準備蓋房子的材料。
大冬天蓋房子奇事一件,自然引得一些人私下揣測,在看到一筐筐石頭後有心人到處打聽。
負責守株待兔的穆克登蹲了四個晚上,終於抓住狐狸的尾巴。
人抓起來審問,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穆克登不敢善專去找六阿哥。
「噶爾丹的人?」胤祚一臉你在開玩笑的不信。
噶爾丹可沒這個國際時間派細作到尼布楚蹲著打劫,胤祚回憶了一下歷史節點,正主忙著搶蒙古的地盤積蓄力量,就等著喊出『聖上居南,我掌北方』的豪言壯語。
穆克登的意思是:「傳信宮中?」
「不用審了。」胤祚不信犯人的鬼話,「這麼喜歡銀子讓他去挖礦,近距離接觸看得見得不到,一定非常抓狂。」
「這,不好吧?」穆克登被六阿哥孩子氣的一面弄得著實無語。
「有什麼好不好的,你以為就他一個人,說不定還能再釣出別的。」胤祚斜了穆克登一眼,「萬一真是噶爾丹的人,讓他來。」
「這怎麼可以!」穆克登反對引狼入室無力抗衡的餿主意,「噶爾丹大軍進入尼布楚,就眼下這點兵力無力迴天。」
「來了剛好一網打盡,黑龍江兵力可以呼叫,京中又不是死人,不會不派兵協助。」胤祚最煩聽到不行兩個字,事在人為人定勝天。
「六阿哥可有考慮過沙俄反撲?據悉噶爾丹的背後有沙俄參合,兵力武器遠優於數得過來的人手。」六阿哥未掌過兵從未研讀過兵法,說出來的話即可笑又兒戲,穆克登實在是腦仁疼。
「說了一百遍沙俄分|身乏術。」胤祚煩死了,「大軍開戰倘若雙方勢力懸殊只可智取不宜強攻,地雷布上一片噶爾丹血肉之躬能抗住幾時,遠攻撿漏分而化之,傻子才衝上去比拼刀劍的鋒利程度,噶爾丹一系不可能全副武裝火銃、手/雷,不是沒有優勢以少勝多。」
明知道六阿哥所言大有漏洞,穆克登卻找不出來,鬱悶的要死。
「噶爾丹來此僅僅是假設,不需過度擔憂。」胤祚弩定噶爾丹沒空,縱然訊息傳到對方耳中未必會信,派人來打前哨是真,一來一回耗費的時間足夠布好局守株待兔。
「去把各部族頭人叫來,是時候小範圍公開銀礦的存在。」胤祚吩咐透明人的顧生。
「不可!」顧生、穆克登異口同聲阻止。
「部族人歸順不到一年,心思未必單純。」穆克登說話已經極為客氣,搞不懂六阿哥抽哪門子瘋,這麼重要的事情誰會往外漏,那是銀礦不是銅礦,有沒有點安危意識。
胤祚一臉無語:「山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弄出大動靜開採,你們覺得各部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