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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拿地圖出來,以六阿哥的能力,只需要花些時間一樣能再繪製出一副全貌圖,為了拉近關係都不用布達與其他幾家頭人通氣,有腦子的都知道跟著誰有肉吃。
對於領地的擴大自然樂見其成,舉雙手雙腳歡迎,聽說後續有抗寒的作物是他們從未聽說見過的品種,抱著期待的心情等待。
不缺吃的是真,但是,誰不願意品嘗一下不一樣的美味,六阿哥說什麼是什麼。
「人手不足。」布達大致估算了一下族裡能用得上的數目,比其他部族提供的人數多一點,仍存在很大的缺口,如果說建堡壘難度可想而知。
胤祚心中已有成算,推出流水線作業,「俘虜加上勉強能達到預期。」
「照雅克薩那樣的蓋一個?」布達沒建過房子,以往都住在氈帳中。
胤祚打發顧生:「去問問沙俄那邊的人關於城堡的構圖,不費事就建幾個,即能住人也能當糧庫用。」
「一切聽六阿哥吩咐。」眾人無一人有疑義,回去分頭行動起來,首先伐木做工具,像需要的水車等等先搞起來。
顧生順便把人都帶來,懂得最多的無疑是沙俄的正副手,六阿哥不提徐日升只當這個人不存在。
馬奇在門外碰上了沙俄的人,下意識退了兩步,其中一人帶給他的殺傷力太過深刻,到現在剋制不住本能的驚懼。
地圖收起來,桌上重新鋪了兩張信紙,胤祚提筆在上面寫下希望與沙俄友好建交的意向,用糧種交換奴隸和武器,通篇誠意滿滿,末了才提到關於談判期間發生不可抗力的交火,好在保住了沙俄使節中重要的兩員大將。
三人焦急的等在一旁,誰也沒先開口,都在等對方先打破一室的沉靜。
兩封信寫好,胤祚擱筆吹乾上面的墨跡,指了指等得一臉煩躁不安的兩人。
「信,替我轉交沙皇彼得一世·阿列克謝耶維奇。」胤祚說的是流利的拉丁語,「預祝他親政旗開得勝。」
三人僵在當場,除了馬奇聽不懂拉丁文外,戈洛文及副手錯愕於不僅聽懂了話意,更氣憤他們被耍了,自以為聰明,沒想到自作聰明,之前的探討說不定早被對方所知。
馬奇從震驚中回過神,難怪六阿哥見沙俄使節看不到徐日升的身影,原來如此藏得真夠深的。
一直弄不明白皇上派六阿哥來此到底為了什麼?之前種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難道不是在搞破壞?現在偏偏又和和氣氣,是他老了腦子轉不動了,還是他就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不需要知道太多?
「火漆借用,看完後封上,親手轉交給沙俄正統。」胤祚想要交好的只有彼得大帝,以後說不定還得搭著這麼一位歷史偉人做點別的事。
副手上前接過其中一張通讀,上面全是拉丁文,詞句通順可見用心學過,通篇看上去不是威脅勝似威脅,下方的落款寫的是沙皇全名。
戈洛文接過另一張紙,仔細讀內容眉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放他們回去的事由此可見板上釘釘,但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取出隨身攜帶的火漆,遞了一眼給副手。
副手會意將手中的信與戈洛文互換,不換不知道一換驚一跳,居然一模一樣,用意何在?
胤祚自有一套說辭:「回去的路遠,人手不足萬一出現突發情況,總要有一個人能把信帶到沙皇面前。」
戈洛文、副手聽後都覺得對方在挑撥離間,信要是不換著看過,後續猜疑自然形成,這一手玩得簡直黑透了。
虧得他二人是好友,換作別人早內訌了,信放回桌上戈洛文道:「缺少大清的印信,或者您並不能夠代表一國,而是想私下轉達?」
「我的身份比大臣高多了。」胤祚拿出自己的小印蓋上去,接著是索額圖手中代表著大清的印